视起了眼前这个让自己为之陌生的男人。
“如假包换。"赵云天道。
“怎么证明?"
卧槽,怎么又是这一句屁话?
赵云天耳朵都快要听出茧来了,自从自己变成了这副模样起,听得最多的一句话,莫过于怎么证明这四个字?
对此,赵云天多说无益,干脆直接走到了凌清仪身前。
“你要干嘛?"
“当然是给你一个答案。"话音一落,赵云天便将凌清仪扛到了肩膀上,往前走去。
“混蛋,你放我下来。"
啪——
赵云天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冷冷的喝斥道:“给我闭嘴!"
这……
受了这一巴掌,凌清仪身子一震,当即便不反抗了,而整个人更是傻掉了一般,如此熟悉的感觉,使得她的芳心,如花枝般乱颤不已。
任何证明的话语,都没有这一巴掌来得实在。
如果没有这一巴掌,那她可能与赵云天之间,都不会有任何瓜葛。除了
零号之外,没有人敢这么背她,更没有人敢这么打她。
扑通——
凌清仪还正沉浸其中时,便被赵云天丢入了游泳池内,由于猝不及防,又是在深水区,连灌了好几口水。
“我,我……不会游泳。"
“不会游泳,你在蒙鬼吧。"
林娴雅迅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赵云天道:“她是真的不会游泳。"
闻言,赵云天二话不说,跳入池中,将凌清仪抱了上来。
她被呛迷糊了,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狼狈不堪。
“我说凌长官,你还真的不会游泳呀。"对此,赵云天也很是无语,两人相处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她是个旱鸭子。
仔细一想,好像也确实如此。
两人第一次出初见时,还是他在水里给她做人工呼吸,才让她得以喘息存活。
“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信任我?"凌清仪气急败坏的望着赵云天道。
赵云天笑了笑,问道:“凌长官,这下你总该相信我的身份了吧?"
闻言,她眸光荡漾,沉默不语,但脸上那变化的神色,已然足以证明一切了。
这个家伙虽然模样变了,声音也变了,但是那种贼里贼气的感觉,却还是一如既往,不随容貌有任何改变。
是的,他就是赵云天!
在凌清仪去洗澡之际,林娴雅拦住了赵云天,她双手往胸前一抱,低声询问道:“我想现在,你应该可以给我一个解释了吧?"
“解释,什么解释?"
“你不要给我装糊涂,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你与凌清仪之前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不是知道吗,哎呀,我差点不记得了,你失忆了,应该没有了这段记忆。"赵云天拍了一下脑门,反应过来道。
林娴雅没有说话,目光深沉,直勾勾的望着赵云天,等着他给出一个答案。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呀,我以前当过兵,她是我的上司。"
“你以为我会信吗?"
“咳咳,之前我执行任务时救了她,她就喜欢上了我,可是由于你的存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不清不楚的,除了友谊之外,并没有任何僭越之举。"赵云天竖起了三根手指头,一副要发誓的样子道。
听到这儿,林娴雅多少也清楚是个什么情况了,没有继续询问下去,她瞅了赵云天一眼,心里头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
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蓝天白云,牛羊成群,骏马奔腾。
在浓密的草堆里,一个牧民打扮的青年,正呆呆的躺在了那儿,嘴里叼着一根草,望着蔚蓝的天空,眼里若有所思。
他在想,自己从何而来?
正在这时,一个牧羊女缓缓走了过来,手里提着饭盒,来到了那青年的旁边。
“赵大哥,吃饭了。"
闻言,青年吐掉了嘴里的草,从地上一跃而起。
那牧羊女望着他,脸蛋通红,低着头将饭盒送了过来,并将饭菜一一拿出,整齐的摆放在了地上。
青年一点儿都不客气,端起饭碗,便使劲的吃了起来。
牧羊女就安安静静的蹲坐在旁边,看着他吃饭,眼里跳跃的目光,变得愈发轻快。
“赵大哥,我刚才看你在发呆,你在想什么呢?"
青年一边吃,腮帮子还鼓着呢,一边说道:“我在想我从何而来。"
听到这个问题,牧羊女愣住了,记忆回到了半年前,她驱赶着羊群到远处觅食时,看见的土堆里躺着一个人,浑身伤痕累累,鲜血淋漓,仿佛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似的。
当时,她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