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从地上翻滚了起来,朝着某处飞速闪去。
赵云天哪有让它跑的道理,二话不说,直接从腰间拔出了菜刀,只听咻的一声,刀光一闪,那黑蛇当场被斩成了两截,谁承想,即使如此也没能要了它的性命,下半身留在原地不动,带脑袋的上半身,则没入了草丛,一眨眼的功夫,便已消失不见。
瞧见这一幕,赵云天略有一丝讶异,心想,这应该不是普通的黑蛇,砍掉了半截身子,居然还能溜得这么快,莫不是成了精。
心里怀揣着这个念头,赵云天过去将剩下的半截蛇身捡了起来,仔细的打量了一眼。
“原来是条色蛇。”赵云天撇嘴说道,认出了这条蛇的来历。
说它是一条色蛇,并不是贬义词,而是,它的名字叫做色蛇,之所以有这样的名字,也不是因为它是蛇中的色鬼,而是它的某些东西,乃提练药物的引子,男人吞食之后,嘿嘿,而女人吞食了,也会嘿嘿嘿,至于“嘿嘿”是什么意思?自行领会。
这蛇并不多见,赵云天以前也碰见过,而且,还抓过一条,当时是被几个师兄给欺负了,为了报复对方,便抓了这么一条黑蛇,原本是想在他们的食物当中下毒,以此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反正他们内力深厚,而且又精通医道,一般的毒物也伤不了他们的性命,不过,却会使得他们十分难受。
当时,赵云天哪里知道这是一条色蛇,半天都没有找到毒囊所在,最后还是在蛇尾内根,摸到了一颗类似圆丹般的物体,掏出来一看,正是一颗赤红色的珠子。
心想,这玩意应该就是毒蛇的毒囊,对于这一方面也不太懂,所以,没有多想,直接将其捣碎,制成了粉末,然后,洒入了几个师兄当晚的吃食里,他们没有发觉,晚饭吃得贼鸡儿欢快。
到了晚上,赵云天躲在被窝里,等待着几位师兄的药效发作,一直等到后半夜,终于有了动静,中毒的几个师兄翻来覆去,一边滚,一边撕扯衣服,像是喝了酒一样,浑身通红。
赵云天闷笑不已,暗自得意道:嘿嘿,叫你丫的欺负老子!”
“怎么这么热?”
“是呀,快把我给烫死了!”
“我不行了,我感觉我身上生了一把火,已经将我彻底点燃了一般。”
几位师兄迷迷糊糊的醒来,嘴里念叨不停,另外几个没有中毒的师兄,见到他们这般症状,当时,大为吃惊。
他们身上并不仅仅发热那么简单,更是尤为生猛。
瞧见这一幕,当时几人吓坏了,他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但是转念一想,又发觉有所不对,一个人得病也就罢了,可是为毛连着几个都得了同样的病?
心里虽然觉得有些古怪,不过却也没有细想。
那时大家都只是十几岁的孩子,最年长的师哥也不过十八岁,哪里知道自己身上的症状,一门心思想将火降下来。
于是,十二月的大冷天,一个个光着膀子跑到了
屋外头,一个个扑通扑通的往井里跳。
几人拼命运功抵抗,然而,那股药力完全难以压制……越是压制,越是猛烈!至于将其逼出体外,更是难比登天。
时间一点点过去,身上的症状变得愈发明显。
几个师兄口干舌燥,各自运气抵抗,可是无济于事。
“师弟,我怎么觉得你眉清目秀,很是漂亮。”
“废话,我用你说……”
家里人多,九个同门,为了养活这么一大家子的人,于是,专门建了猪圈。
可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至今令人记忆犹新,不多说了。
总之,见者流泪,听者伤心。
在紧要关头,最后,还是师父闻讯赶到,才避免了一场悲剧的发生,费了好大的劲,又是放血,又是针灸,终于将药力去除,而几个师兄,也由此休养了足足半年时间,期间那叫一个痛不欲生。
啥都不能干,只能在床上躺着,对于男人的生理反应,赫然成了心头阴影。
作为始作俑者的赵云天,事后自然也是被揪了出来,师父对此气急败坏,拿着长鞭子,追着他满大山的打,一边打,一边骂。
最后,她是大师姐出面求情,才使得此事平息的下来。那时年纪尚小,五六岁做出这般荒唐事,也不好过于责罚,之后几个师兄在欺负他,都得在心里先掂量掂
量。
时光荏苒,十几年过去,赫然成了过往的一桩趣事,每当回想起来,赵云天也是忍不住一阵莞尔。
想到此处时,心里蓦然有这个想法,逐渐的,嘴角开始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满是邪念的微笑……
小虫子巨鸡儿能吃,一晃神的功夫,吃了将近上百棵植株,吃完之后,翻起肚子打个饱嗝。
见状,赵云天一阵目瞪口呆。
“干姐姐,身子不大,胃口倒是不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