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闻言后,并没有做过多的反应,反而是平静的讲道:“那是小川制造的问题,还有刘知秀在此次事件中也有问题。”
“爹爹,知秀他为何有问题,这件事情他不是正当防卫吗?按道来说是应该的。”
易小川有问题那是铁板钉钉的事,吕雉根本就无法反驳,说刘知秀有点问题,那就憋屈了,在沛县不少人得知这个事后都在为刘知秀愤愤不平。
易小川的口碑在这一时间有所下降。
吕文引导性的问道:“雉儿,你知道小川为何要跟刘知秀死磕。”
“不知道,这个问题我没想过。”吕雉摇摇头说道
吕文解释道:“这一切的原因除了小川个人因素之外,对事情比较计较,但刘知秀明知道小川的本性和背景实力。
还要为他愤愤不平,非得要争个是非,修养习性不够高才导致如此大祸,相反刘季在这方面做的比易小川好的多的多。”
易小川做的那些事情,吕文也是知道一些,虽然很让人理解,也会有些吐血,但是想要干大事必须要有崇高的心境,不被情绪所带动。
刘邦就是这种不被情绪所带动的人,对易小川做的事没有争个是非,也没有发表立场,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一点刘知秀比刘邦差了不少。
吕雉斗气道:“刘季,他只不过是吃到小川的好处乐在其中,现在估计他后悔死了要贪我们家这趟水,什么都捞不到,还被坑的无家可归。”
突然门外传出急促的脚步声,一听声音就是陈管家的叫唤。
“老爷,不好的,大事不好的。” 陈管家冲了进来大声说道。
吕文教育道:“什么是慌慌张张的,做人要沉稳,遇到大事的时候要面不改色,有事慢慢说,天塌下来老夫也不在意。”
陈官家原地喘了几口大气,好了 一会儿慢慢说道:“二小姐,他不见了,他说他要去咸阳去追易公子。”
“什么,你干嘛不早点说。”吕文听到这消息直跳脚,站起来激动道
“老爷,做人要沉稳,遇的要面不改色。”陈官家吓得回了一句。
吕文着急的询问道:“你,算了,素儿有没有留下什么书信。”
“有,请老爷看。”说完,陈官家就把书信递给吕文。
吕文在接到书信后横看,竖看,喘气的频率越来越高,在气上心头之下,直接栽倒在地晕的过去。
“爹,爹,爹。”
“老爷,老爷,快把老爷抬回卧室,快”陈官家出门对屋外的侍从叫喊道。
“诺”侍从慌张的回了一句后,立马照办。
另一边,刘邦和刘知秀在押送徭役,阿毅带着这些武器看管着150名带着手铐铁镣的徭役,并和刘邦的一个随从李三各牵着一只小驴车,上面有两对徭役所带的粮食和水源。
易小川正在一手拿着拐杖,一手拿着手机记录着沿途风景,自顾自的拍照。
刘邦看着易小川拿着一个“令牌”摆来摆去,好奇问道:“小川,你拿这个令牌摆来摆去是要干什么。”
“我用这个腰牌挡太阳,在挡太阳,太阳特别大。”
易小川被刘邦这么一问很是尴尬,只好用这种形式回复,总不能说自己拿的这是手机吧。
一旁徭役李细狗好奇的问道:“这能挡太阳?要不我给你找个草帽吧。”
“不用,不用。”易小川拒绝道
刘邦开玩笑道:“贤弟,不得不说这挡太阳的神器还真是独特。”
易小川闻言后,陪笑回道:“那是当然的大哥。”
刘邦转向刘知秀问道:“刘亭长,这些徭役怎么都用铁靠铁链锁着,看看多麻烦。”
刘知秀讲道:“不是我嫌麻烦,而是这些人不好管理,他们大多数都是社会上的该溜子。
万一哪一个跑了我就不好收拾,你应该深有体会吧。”
刘邦看了刘知秀押送的徭役,笑呵呵道:“也是,多一份保险,多一份安全,这些人应该用重典管理。”
“别说笑了,前面还有很多路要走。”刘知秀摊开准备好的地图,迅速的指引一出一条路线。
因为需要按时到达,所以刘邦和刘知秀催促徭役的行走速度特别快,短短两个小时就行走了30k一刻都不能歇着。
可也走出了楚地(原有的楚国地界)来到了三晋大地(魏 赵 韩三国地界)三晋大地热的不行,徭役实在是撑不住了,只好找一片小树林休息。
有些人各聊各的,有些人累了躺在地上喘口气休息一会儿,
刘知秀拿起随身携带的水壶,喝了一口热水,又用瓶盖拧的回去,看向 刘邦指着一旁跟徭役聊天的易小川问道:
“刘季,你怎么就把易小川这家伙带来,他会妨碍我们工作的,你知道吗?”
刘邦无奈道:“你以为我想吗?是吕公要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