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老者闻言轻笑一声,指尖微动将那银针弹向了秦天的面门。
秦天伸手去接,可就在要捏住的瞬间,却是见到了老者眼中闪过的一抹杀意,心中微惊之下,双手捻针的动作猛然一顿。
转头侧身,秦天任由那飞针从自己的指缝间穿过,刺进了后方的墙面之上。
那老者见到如此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小娃娃,心思倒是蛮多!”
“不如您!”秦天面色如常,可后背却是已经满是冷汗。
蛊毒危险,很多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便已中招。
方才那根银针,虽然只是被老者捻了一下,但看对方的眼神,大概率已经下毒,若是刚才去接,怕是绝不会好过。
那老者见到秦天识破了他的门道,干脆也不在掩藏。
“小娃娃,既然你看出来了我的来路,那我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救人已经到了尾声,你窜出来摘桃子,这不和规矩。”
“你可想好,若是现在停手,我既往不咎,否则你这可是在与整个苗疆为敌。”
听着老者的威胁,秦天咧嘴轻笑。
“前辈,下蛊害人,也算不上多和规矩吧?”
“我也有个提议,这人还算你救的,少要点,别断了人家的根基,你看如何?”
一边说着,秦天伸手轻轻搭在了郑老爷子鼻梁上的两根银针尾端,随即就在老者满是杀意的注视下,手指微动。
两道纤细的灵力顺着银针,直奔那被钉死在秦老爷子鼻腔末端的蛊虫体内。
感应到蛊虫死去的瞬间,那老者脸色微沉,目光之中杀意已然不再有半分遮掩。
“小子,你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