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话，以我的性格，就算将来没有被送到军事法庭，早晚也得脱掉那身皮。”
“你……”
杨霖张了张
嘴。
杨学武打断他的话，直接说道：“猎豹死了，螳螂也死了。我们那一队人，只有三个完好无损，我就是其中一个。为了报仇，越境杀敌，虽然给他们报了仇，但也落得被开除军籍的下场。不过，老子不后悔，敢杀我兄弟，就要血债血偿。”
杨霖沉默了。
曾经。
他完全不赞成杨学武的观点，因为他骨子里刻着遵纪守法的纲要，哪怕很多兄弟战死，他心里想要为他们报仇，但依旧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然而。
最后那惨烈的一战，一个个兄弟倒在他面前，他心里的信条轰然倒塌。如果不是兄弟们最终拉着敌人同归于尽，他恐怕不会浑浑噩噩大半年，而是和杨学武一样发狂，用敌人的鲜血，来祭奠战死的兄弟。哪怕，面临着和杨学武同样的结局。
“嘀嘀……”
一辆观景车从里面开出来，停在杨霖和杨学武两人面前后，车上的薛冬青和穆森跳下来。
薛冬青诧异的打量着两人，问道：“怎么？你们认识？”
“老熟人。”
杨霖和杨学武异口同声回答，话音落下，两人相视一笑，那份惺惺相惜的滋味再次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