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跳下来就想跑。
可是,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他捞回怀里。
他将人固定在窗台前,情绪有些不稳,低哑的道:“不准再说那两个字,宁宁,我不喜欢听那两个字。”
那两个字,让他想起这三年生不如死的日子,那种连骨头缝都灌满楚痛的感觉,他一分一秒也不想尝试。
温宁摸了摸破掉的唇,委屈的眼里蒙上水雾,“可是,我不会嫁到北美去的,我是爸爸妈妈的独女……”
陆晏辞闭上眼睛,气顺了一些。
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些不是问题,你不愿意去北美,我就来这边,再说了,现在交通这么发达,这些都不是问题。”
他抚上她柔嫩的脸颊,低低的道:“如果只是为了钱,想要让公司盈利,不使秦家败落,这都是最简单的事,你男人有的是钱,你就是每天坐在楼上往
“以后,我不想听到那两个字,再让我听到,就不止是今天这种惩罚了!”
温宁把脸贴在他掌心上,轻轻的道:“我是不是很没用?”
陆晏辞道:“怎么会,宁宁现在可是东南亚出名的股神,秦家现在有一半的出入都是从你帐上进来的,你也算撑起了大半个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