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芳菲睁眼瞧去,就见朦胧中雷冉冉悄悄起身,挤到了杨凡的行军床上。
行军床本就窄,睡一个人都没有多少空地,睡两个人就更挤了。
雷冉冉像八抓鱼似的紧紧抱着杨凡,还和杨凡你浓我浓说着情话,说到情意绵绵之时,也不理会雷芳菲就在旁边,在夜色之中和杨凡混战起来。
这种场景雷芳菲不是没见过,以前雷冉冉在山下拿到好看的男子,也会带回山寨品尝滋味,她的药房又从来不关门,雷芳菲有事去找,就撞见过好几次。
但此时不同,杨凡不是其他男子,听着两人的亲热声音,雷芳菲刚开始还忍耐着,后来那边动静越来越大,再也忍耐不住。
独自躺在行军床上,身子也扭来扭去,把自己当成了雷冉冉,假装杨凡正和她亲热。
正扭到起劲处,突然旁边响起了雷冉冉的窍笑声:“姐姐,你在干嘛呢?”
雷芳菲一惊,急忙松手软身,转头看去,只见黑暗中雷冉冉坐在杨凡的行军床上,正探头看着她。
刚才雷冉冉激情之后,全身瘫软,正要偎在杨凡怀里再说些情话,听得那边动静不对,起身一看,发现了雷芳菲的秘密。
这时开玩笑:“我还以为姐姐不会动情呢,原来是背着我自己来,相公就在这,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他帮你。”
杨凡忙阻止:“冉冉,别胡说。”
雷芳菲脸色臊红,心跳咚咚,黑暗之中虽然看不到杨凡,但总觉得杨凡正在看她,扭捏说:“冉冉……”
“哈哈,我就是开个玩笑。”
雷冉冉心大,又是当着自己姐姐,并没有多想。
离开杨凡的行军床,又去和雷芳菲挤,挤就算了,还给她讲和杨凡的亲热,搞得雷芳菲体内烈火熊熊,一晚上都没睡好。
次日,比武大赛正式开始。
各家寨主带着各家土匪们分列原野四周,留下中间一块空地,算是擂台。
霸王寨上次拿了比武第一名,算是三十六家山寨的老大,给主持比武。
“这是我们熊耳山第三次大比武了。”
瘦子站在擂台中间讲话:“算起来已有十五年光景,这十五年里,小孩成了大人,大人成了老人,能在今天再一次汇聚在这里,实属不易……”
一番客套话之后,瘦子宣布比武正式开始。
一个胖子随即走进擂台,抱个四面拳:“在下二郞山杨松,先来抛砖引玉。”
杨凡好奇:“听他意思,是没有排序?”
雷冉冉给杨凡解释:“这里比武和官府的不同,谁想上谁上,能打赢就行,但有一点,只许单挑,不许群殴,不许用武器,不许使阴招,也不许用暗器什么的。”
又问:“要是打残或是打死怎么办?”
雷冉冉毫不在意,说:“哪有打架不伤残的。”
杨凡听罢,也不由佩服,这是真正的丛林法则。
又问:“是不是每家寨子都必须派人上场?”
“也不是,谁愿意上谁上,但不管上不上,最后赢了的人,其他山寨要尊为共主。”
“这个共主有什么用?”
“下次比武的时候由共主主持,另外还可以提升本山寨的名气。”
说话功夫,又有一人走进擂台:“在下牛头山徐达,来领教领教杨当家的功夫!”
二人相互行过礼,拉开架势打在一处。
三招两招一过,杨凡就看出来了,这是真的生死之博,并不像穿越前那样只是套路表演。
虽然没有插眼偷桃等招数,但两人出招之时,都是雷霆万钧之势,不要说正面击中,就是闪避的慢了,也会皮开肉绽。
他和雷冉冉说话的功夫,徐达已被击中三掌,右臂拖滞,明显受了伤。
杨松打得顺利,大喝一声,飞起一脚,将徐达踹翻,随即收式四面抱拳,笑言:“在下胜了一局,可有谁还来比试的?”
雷冉冉再给解释:“这里没有搭擂台,就以倒地为输。”
看了半天,擂台上打了六七场,杨松赢了两场,被白虎山的吕通打了下去,吕通又被少华峰的项万打了下去。
此时站在擂台上的是饮马寨的花田。
花田目视四方,视线落在雷冉冉身上,笑言:“雷二当家,这比武之中没个彩头也没意思,不如你我二人定个彩头如何?”
赌彩是大乾王朝常见的事,土匪们也常玩,雷冉冉被当众点名,马上起身回应:“不知花当家出什么彩头,我甘愿奉陪。”
花田:“要是在下能连胜五场,雷二当家今晚就和我共渡良宵如何?”
土匪们都是粗人,听到这种露骨的话也不觉得有何不妥,尽皆哈哈大笑,有不少还起哄取笑。
“花当家一表人才,雷二当家模样风流,要是他们凑到一块,不得快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