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脱衣,奴婢不害臊。”
卫姮忍着笑,“是三爷害臊。”
“……”碧竹 更不解了, “奴婢女儿身都不害臊,三爷是儿朗还害什么臊呢?矫情了些。”
被说矫情的夏元宸:“……”
公孙宴少不了要替自家表哥辩一句了,“表哥的身子仅你家姑娘见过。”
碧竹可是惊讶到了,脱口便道:“三爷,您可不能赖上我家姑娘啊。”
这回,轮到卫姮头痛了,“噤声,守外头。”
公孙宴张张嘴,本想说一句,被夏元宸冰冷冷的视线扫到闭紧嘴唇。
很快,夏元宸衣裳除尽,坐进热气腾腾的药浴,卫姮听到公孙宴唤了她,这才绕过屏风走到浴桶边。
与五日前一样,坐在药浴里的夏元宸双眼闭皮,俊颜苍白一点血色也无,清隽上额渗出一层细密汗水,眉目蹙紧,再一次承受奇毒所带来的剧痛。
觉察身后靠了人,夏元宸抬眸,微微往后仰首,眸内锁住卫姮神色肃穆的面靥。
“卫大夫,有劳了。”
他绷着嗓音,太痛了,少了往日的清冽,多了些哑沉。
卫姮想到山寺里的暮鼓晨钟, 浑厚、沉稳。
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随着面色峻凝公孙宴每说一处穴位,卫姮便迅速出针,扎准穴位。
又将将过了两个时辰,才结束今日药浴。
与头回一般,夏元宸只来得及对卫姮说了一句“多谢”,人便晕沉沉入睡。
卫姮看了眼他那张俊雅到挑不出一丝瑕疵的俊颜,对公孙宴低声道:“你给他掌心上些药吧。”
如此痛苦,忍到掌心抠烂也不曾吭出声,当真意志了得。
公孙宴得了提醒,这才发现自家表哥忍到将掌心抠烂。
等送了卫姮上马车后,赶紧回房给夏元宸上药。
一面上药,一面呢喃自语,“表哥,祖母今日我问想娶什么样的大妇,我当时便想,若真要娶妻,卫二亦不错。”
“你说,卫二会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