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随我进去!”
张定北高呼一声,身先士卒。
“少爷,稍等片刻,家里又来些老兄弟,马上到。”
张九上前,劝道。
“呵呵,你个老九,偷偷摇人,等等就等等。”
张定北从善如流。
就在他们等人的功夫。
九皇子府门户洞开。
紧接着,萧镇北带着爪牙,大马金刀地走出来。
“哪里的狗东西,敢来九皇子府门口撒野!”
管事目中无人地叫嚣着。
其实,他已经看见张定北,但仍旧装作没看见。
不过是个死了爹的勋贵而已。
何足道哉?
京城满坑满谷的勋贵,比他横的,不知凡几。
“妈拉个巴子,瞎了狗眼,堵殿下的路!”
“快他奶奶的滚,小心放狗咬死你们!”
“哎呦,我好像看出来了,是定北侯府那些老弱病残吧。一群没用的东西,还敢来找死!”
“自不量力,连定北侯那老东西都护不住,在这装你娘!”
“哼哼,我看啊,是急着去见阎王,好下去个定北侯那老兵痞见面!”
“呵呵,那老狗,死就死了,看样子是在下边寂寞,要带走点陪葬。”
皇子府的爪牙,目空一切。
连忠肝义胆的定北侯,都不放过。
张定北怒气飙升,声逾惊雷。
“张九!”
“在!”
“凡是开口者,给我打掉满嘴牙!”
“是!”
张九双手抱拳,恭敬领命。
接着,郑重转身,中气十足,抬手下令。
“雁翎阵,起!”
“起!”
老兵轰然应诺。
轰轰!
老兵右脚踏地,声势震天。
继而,挥舞长棍,列阵出战!
“风!”
“风!”
“大风!”
雁翎阵成,威力滔天。
定北老卒,无人能挡!
或许皇子府爪牙个人武力强悍,但是在军阵面前,只是徒劳。
“你来真的!”
萧镇北目眦欲裂。
蛮横惯的他没想到,张定北竟然真的动手。
而且,更加强横!
“定北侯,忠贞为国,不容置喙,玷污者,死!”
张定北声如洪钟,寒意十足。
啊啊啊!
还不等萧镇北嘴炮完。
老卒已经出手扫荡!
那些人不过一合之敌,倒在棍下。
“给我停手,本皇子命你们停手!”
萧镇北气急败坏,扯着嗓子大喊。
嘭嘭嘭!
老卒们充耳不闻,棍声更甚。
不过眨眼的工夫,嘴贱的人尽数掀翻在地,而且,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
浑身上下流淌着红的鲜血、白的脑浆、黄的热翔,眼看活不成。
“好好好!敢打我的人,我弄死你,弄死你们所有人!”
面对那血淋淋的惨状。
九皇子萧镇北已经胆怯。
他虽然经常出手伤人,但从未像今天一样,生生用木棍将人砸得脑浆迸裂!
尤其那些人还是他的爪牙!
打人与被打,出手比他还狠,反差过于巨大。
但是……
他九皇子的招牌不能倒。
依旧还当嘴强王者。
浑身上下,只剩下嘴在硬。
“还有哪个漏网之鱼?”
张定北环视一遭,声音凛冽。
“那!”
张九指指萧镇北的方向。
“按住,我自己来!”
张定北眼神冰冷,步步紧逼。
那脚步,似乎有千钧重。
每走一步,震得人心颤动。
萧镇北想逃,真的想逃。
从小到大,从未有今日之险境。
那死亡,就在面前。
和死亡的距离,竟然如此之近!
张定北抡起短棍,重重砸下。
啊!
一声濒死的哀嚎,响彻云霄。
萧镇北发出杀猪的嚎叫,以为必死无疑。
可是他发现身上似乎没有半点疼痛?
睁开眼之后,察觉到惨叫的是管家。
一棍子下去,管家的胳膊弯成诡异的角度,显然断了。
然而,张定北没有停下的意思。
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