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吃不饱饭,何雨柱还能往家里拿肉菜,我说怎么每次打的菜里面都没肉呢,原来是让他都给拿回去了啊。”
“他真拿肉回去了吗?”
“真真儿的,昨天我就在厂子门口,看到保卫科的人抓个正着,三个饭盒啊,满满的,还有一个饭盒里面是半只鸡呢。”
许多人听到半只鸡的时候,都开始吸溜起来。
“那些本来是要给我们吃的啊,哪怕到我嘴里一块鸡肉呢,我也解解馋。”
“本来肉就不多,他还要克扣,真是丧良心了。”
“我认识何雨柱,那死家伙每次打饭,颠勺都颠的厉害,一勺菜可以颠个半勺去,老子看着他就来气。”
“在来气,也不敢惹他们啊,惹了可能颠的就不是半勺了,可能给剩个底儿。”
“可不是嘛,哪次我不得笑脸对他们说话啊,就是为了能吃的多一些。”
“就应该处罚的狠一些,他们自己都吃的好好的,还要往家里拿,真是思想道德败坏!”
议论声不绝于耳,易中海所在的车间同样这样议论着。
易中海脸色十分不好看,一是因为傻柱的事情,许多人都知道,他和傻柱的关系不错,二是因为正在干活的刘海中不很安分。
“老易,你说傻柱家里就他和妹妹,他拿回去那么多也吃不了啊,都给谁吃了?没见过他养狗呀!”
易中海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窍,谁不知道傻柱拿回去的饭菜给了他徒弟一家了啊。
易中海看了旁边的徒弟一眼,果然,被骂成狗的贾东旭,脸色更加难看。
自家儿子还在医院中,老妈被带走还没着落,他还必须来上班,本来就乱糟糟的心,更加烦闷了。
“你才是狗!”一直压抑的心,一时难以忍受了,贾东旭直接骂起来刘海中。
“你不就是看我师傅不顺眼嘛,有本事你也能像我师傅一样做精工,有本事,你也做一大爷,屁本事都没有,还敢在这里狗叫!”
要是被易中海怼两句,刘海中还能忍着,可让毛头小子骂了,刘海中怎么能忍!
“贾东旭,别以为你是老易的徒弟,我就不敢把你怎么着,老易惯着你,我可不惯着你。”
刘海中在车间向来会来事,真诱人向着他说话。
“对啊,一个小子,居然敢骂长辈,真是无法无天了。”
“易师傅,你就不管管?”
易中海看这样吵吵嚷嚷,吼了一声:“刘海中,工作期间,不许喧哗,好好干活。”
然后对着议论的众人道:“再不好好干活,别怪我不客气。”
易中海在车间还是有威望的,众人见他真的动气了,顿时不敢议论,纷纷认真工作起来。
至于是不是真的认真,心思有没有溜号,那就是他们个人的问题了。
刘海中哼了一声,心想,等他混上去了,首先就要收拾易中海和贾东旭。
虽然厂子里的领导是轻拿轻放了,可保卫科的赵科长,心里憋住一股火。
这人是他亲自抓的,大张旗鼓的,当着那么多人抓了人,已经判了何雨柱重罪了,可谁知道没等广播,突然就改了。
这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放了何雨柱了啊。
何雨柱没有多少伤害,可对于保卫科的人,就不利了,若是他以后报复,给保卫科的这些普通科员少打饭菜,也是有利说不出啊。
赵科长心想,反正也得罪了,不如得罪彻底了,将这件事弄的大一些,这样明了了,就是何雨柱再耍阴司,也可以说他公报私仇。
所以赵科长就在他能力范围内,愣是让何雨柱写了一份长长的检讨,在广播站念了一遍。
傻柱虽然气愤,但这也是人家赵科长能做的事情。
想声音放小点念,可惜喇叭一点也不留情面,都扩散了出去。
广播站的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念完,然后毫不客气的将他请了出去。
傻柱同样憋着火,这是他二十多年来第二次这样丢人的事情。
第一次是他父亲何大清跟着一个寡妇跑了,抛下了十几岁的他和更小的妹妹何雨水。
街坊邻居虽然同情这对兄妹,可也没少议论何大清,甚至是唾弃,有时候骂人都会带上何大清。
“都别学何大清啊,他就是和寡妇跑的,你胆敢再看寡妇一眼,小心我揍你!”有些泼辣的婆子,对于自己的丈夫,经常拧着耳朵叮嘱。
“何大清啊,跟着寡妇跑,真没出息,抛下下孩子,良心也真坏透了,傻柱,你长大了可不能学你爸。”
就连小孩子也会说几句,尤其是损人许大茂,经常拿何大清跑了说事,一说就是没爸的孩子,连狗尾草都不如,何大清就是臭狗屎,傻柱就是连臭狗屎都不如的存在。
以至于傻柱经常揍许大茂和其他孩子,就经常被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