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泽话音落下,刘氏一个巴掌就打了下去,直接将他打的脑袋偏在了一边。
面颊上也是火辣辣的疼,比起宋璃那天打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着宋泽不可置信的目光,刘氏气的浑身发抖:“这就是我的好儿子我,多年来我殚精竭虑的为了你们兄妹二人,结果到头来你竟然说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不是一直袒护这个贱人吗!我告诉你,我已经去请了郎中同宋璃,一会就当着宋璃的面,让郎中坚定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我还要好好问问宋璃究竟是何居心,给我儿送来了这么个只会勾引人的小贱人!”
“如今天儿热,母亲这是动的什么气啊,一口一个小贱人,也不怕上火。”
刘氏话音刚落,宋璃的声音就出现在了门口。
只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几人率先看到的是周时晏,随后才见他身后的宋璃出现。
因已入夜的缘故,宋璃穿的简单,头上也只是插了一支钗子,若不知道身份的,只以为是那个小官的娘子。
只是那周身的气度能够看出,她并不普通。
更何况,身边还站着高大英俊的周时晏。
宋璃脸上始终带着那淡淡的笑容,但是在刘氏眼中却格外的刺眼。
她拉了拉周时晏:“这是我母亲,你也要叫母亲,同我一起行礼。”
刘氏气的心肝儿都在颤抖。
她快要气死了,结果宋璃还在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行礼。
二人见刘氏不出声,自顾自的起身,带着周时晏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笑吟吟的看着一侧脸颊高高肿起来的宋泽:“不是说有事要同我与我夫君说,怎么一过来就看到大哥的脸肿了?”
她侧头看向刘氏:“难不成是我大哥将母亲惹生气了,母亲也要怪在我头上?”
她这般阴阳怪气,宋泽还是头一次没说话。
见到这般,宋璃便知道,黄盼盼的本事果真是数一数二的。
刘氏深吸一口气,压住怒火:“你不要在这油嘴滑舌,宋璃,我问你,你将黄盼盼送到我府上,究竟是什么居心?你是不是想要害死我儿子!”
宋璃装作惊讶:“哦?母亲这是说什么呢,难道不是前几日,母亲给我世子送了个通房,我想着哥哥年龄也到了,所以为表感谢,才将自己的贴身丫鬟送过来的?怎么成了我居心不良?”
她拉长了声音:“难道母亲您给我送去了春眠,是居心不良,所以以己度人?”
刘氏气的险些撅过去:“你胡说八道!”
宋璃用颇为无辜的眼神看着刘氏:“女儿没有。”
“刘嬷嬷,把那脏东西拿过来给她看。”
刘嬷嬷立刻将纸包捡起来,因为被摔过,所以表面上已经有些粉末溢了出来。
宋璃一点也不怕有毒,直接接过来,看了又看,闻了又闻:“怎么?”
“是夫人。”黄盼盼突然啜泣着出声,“夫人非说我给公子下药,说二小姐您没安好心,所以才会半夜里将二小姐您叫过来。”
她刻意模糊了某些事,使之听着像她在撒谎。
然后扑通一下给宋璃跪下:“二小姐明鉴,我知二小姐是看好我,才将我送到大公子身边照顾,只是盼盼愚钝,可能照顾不好大公子了,还是请二小姐您带我回去吧。”
说完之后砰砰砰磕了好几个响头,像是不要命一般。
宋泽在一旁听的心疼,直接将人给护在了怀里,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刘氏:“我知盼盼是无辜的,母亲,如今郎中还没来,你何苦这般咄咄逼人,非要将这东西往盼盼身上安。”
宋璃也帮腔:“是啊,我也没听明白黄盼盼究竟做错了什么,怎么就要我将人给带回去呢?”
她挑眉:“这深更半夜的,我还有些困呢。”
“黄盼盼,你给本夫人好好说,这纸包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为何要偷偷给公子下,而且还不愿自己尝试?”
“这不是药。”黄盼盼委屈的双眼发红,“我已经同夫人说过了,是夫人不信。”
“那为何方才本夫人让你尝一口你还不愿意尝试?”刘氏再次将桌子拍的响亮。
黄盼盼哭的期期艾艾:“夫人,这毕竟是粉末,您往奴婢嘴里灌,奴婢害怕呛着,但是奴婢真的没有下毒,您就算将郎中叫来了也是无用的啊。”
她拉着宋泽的手:“公子是相信奴婢的,不是吗。”
原本宋泽是相信她的,可是架不住刘氏说的有鼻子有眼,这会再看到宋璃,那天被从侯府扔出来的屈辱慢慢爬上心头,顿时也有些犹豫了。
看见他不愿意出声,黄盼盼哪里还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当即直接将粉末拿起来往口中送:“旁人都不相信我也就罢了,可是我多次解释之后就连公子也不相信我,那我就吃给你们看。”
她动作又重又急,直接将一大半粉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