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斗了数十招,仓库摇摇欲坠,不停在上方掉落灰尘,十分呛人。
“天怒血洗!”秦无双发动大招,刀气映照半个仓库均为妖红,霸道无双。
“齐平天下!”
“乾坤未定!”
两人不甘示弱,均发动自身最强一击。
“砰砰砰!”
炸响接二连三,随着一声怪响,失修多年的仓库塌了。
秦无双纵身一跃,刺破棚顶飞了出去。
齐相望两人也顺利到达外面,只不过稍微灰头土脸一些。
“秦无双,哇……”司徒墨一句话未说完整,一口鲜血吐出,身体踉踉跄跄,半跪在地。
齐相望也好不到哪去,虽然没有喷,但嘴角的血迹不停流淌。
“两位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秦无双淡淡道。
“秦无双,老朽求你一件事如何。”齐相望气虚体弱,声音没有了之前的洪亮,“今日过后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齐家不再与你为敌,井水不犯河水。”
“搞笑?”秦无双切了一声,“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现在知道互不侵犯了,早干什么去了。”
“今日若是我败了,你会收手,留我一命么?”
致命一问。
齐相望哑口无言。
秦无双似笑非笑,“想必你也不会吧?”
“我可以做主,以后齐家是你的附庸家族,你能命令齐家做任何事,只求你给齐家留下一条血脉。”齐相望拿出最大诚意,也是为了家族寻找一条后路。
“我可没有那么大胆,仇人始终是仇人,表面应承,心底却埋下一颗仇恨的种子。”
“等哪一天我身负重伤,岌岌可危之时,齐家便是捅向我心窝的一把尖刀。”
“养虎为患,绝不可行。”秦无双头脑清醒,思路清晰,不为了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坑害了自己。
“所以,齐家必须亡。”
“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你……你提条件。”齐相望一句话用尽全身力气。
“我没有条件,也不需要齐家。”秦无双所有后路堵死,不给对方一点希望。
“老夫知道了。”齐相望剧烈咳嗽起来,鲜血哇哇往外冒,扯成一条线,滴的前胸都是。
一口气没上来,眼珠睁大,脸红脖子粗,陡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生死不知。
至少他不再有威胁。
“司徒庄主,你呢?”秦无双给他俩最后遗言的机会。
记住了是遗言。
活在世上的最后几句话。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输了我无话可说。”司徒墨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不多言不多语。
如果不是欠下大恩,他不会参与双方的恩怨。
从一些言语之中能够听出,司徒墨算是个正人君子,坐的正行的端。
可惜,半点不由人。
欠下的东西总归要还的。
侥幸胜了还有二三十年可活,败了烟消云散,也多活了二十年,怎么算都不亏。
人要想的开,不能死钻牛角尖,如此才能豁达,活的开心,走的潇洒。
一辈子匆匆几十年,不久图个乐么。
“那你就去吧。”秦无双恍惚一下,一个影子在司徒墨身边眨眼掠过。
一颗人头滚滚而落,脖子处喷射漫天鲜血,比大呲花还漂亮。
随后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齐相望,一根银针弹射,正中眉心。
齐相望命再硬,也不可能复活。
三人比拼,秦无双一招天怒血洗便伤了两人根本。
纵然外表看不出来多大伤势,但身体到了极限,失去战力。
这是天怒九式第一式,后面还有八式。
第一式都扛不住,玩个狗嘚。
算个鸡嘎嘎啊。
当然,依照秦无双目前的功力还不能完全掌握天怒九式,实力不够,发挥不了。
但前三式游刃有余,轻轻松松。
“该到你们了。”秦无双把目光投向剩下的齐家二百武者,笑容和煦,在黑夜中显得那般阴森。
“妈的,咱们跟他拼了,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怕什么。”
“我们能战死,但不能吓死,十八年后依旧是条好汉,兄弟们说是不是。”
“嗖!”一根银针准确无误的刺入扬言之人额头,穿了个通透,银针从后脑勺飞出。
刚才情绪激昂,煽动情绪,这下好了,第一个没的。
秦无双提刀杀去,不给他们多活的时间。
齐老爷子在家中来回踱步,一圈又一圈,一趟又一趟,根本停不下来。
他心有估算,二弟出马一个顶二,再加上一个司徒庄主,拿下秦无双应该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