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着说着,荣金贵似乎是把自己给说的迷茫了。
“等下,我兄弟的兄弟我应该叫他什么?他应该叫我什么?”
要不是正在开车,之前因为这位小祖宗的要求还开的贼快,这会儿说不定司机都直接和前面的车屁股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了。
“少爷,这种事情,等咱们到了,你不就可以跟你的兄弟,还有兄弟的兄弟当面聊这件事情了吗,到时候还不是你想让他们叫啥就叫啥的?”
为了不让这位小祖宗再纠缠自己了,还没活够的司机连忙把荣金贵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了马伯卓的身上去。
反正不管怎么说,马伯卓还是他兄弟,只要可以让荣金贵不再这
么骚扰正在开车的他,一切都好说。
荣金贵闻言一听也觉得很有道理:“对哈,到时候还不都是我说了算的!”
一边说着,荣金贵一边重重的砸了一下手,还挺疼的。
疼的荣金贵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后带着些许的怒气和委屈,他色厉内荏的看向了司机。
“那你还不开快一点,就你这么磨磨唧唧的速度,等到了说不定我那兄弟的兄弟都要出院了!快点的!”
一路上司机就是这么被催着,催到后来差点真的急眼了,一脚油门直接把二人从人热闹的市中心送到了城市的边缘。
“到了,少爷,是这里吧,马家老宅?”
“行了,就停这儿把。”
小
祖宗矜贵的点点头,示意让司机停车,如果没有她的话在,司机也不敢随随便便在城市的边缘处停下来。
他只是跟在这位小祖宗身边负责他的安全,司机也不过只是他其中一份工作罢了。
而他之所以能够来到荣金贵身边的根本原因,不过是因为荣财神想要给这唯一的儿子寻个靠谱的保镖。
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人出门来接,哪怕小祖宗是真的把马伯卓当做好兄弟了,也不应该这样冷落他才对。
直到司机都等的不耐烦了,脑海当中一闪而过的灵光让他的脸色一僵,脊椎像是生锈了一样,朝着荣金贵的方向一点一点的挪动着,恍惚间似乎还发出了咔吧咔
吧的声音。
“少爷,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说你兄弟的兄弟在医院来着?”
说话间,司机看了看荣金贵,目光随之移向了一旁伫立在此地历经风雨的马家老宅,意思不言而喻。
“啊,是哦,怎么回事,我想想……”
荣金贵摸索着下巴,整个人人都散发着困惑的情绪,眼中那种清澈又愚蠢的目光看的司机都不忍心再质问他什么了。
“伯卓,你不能还在医院呢吧,回家了吗?”
“小祖宗,别跟我说你直接去马家老宅了!”
等马伯卓接通电话,两个人在同一时间问出了自己想要了解详情的问题,结果换来的却是双双陷入死寂之中。
尴尬的氛围一瞬
间爆炸开来,几乎都要顺着手机信号爬过来让马伯卓感受一下什么叫社会性死亡了。
“你干脆给我发个定位吧,不然我觉得今晚之前我们很有可能篷布上面了。”
荣金贵含怒瞪了前边的司机一眼,随后拿着手机垂头丧气的低下头去,整个人都显得很颓唐。
“行,来吧,这就发给你了。”
“好,你就安心等着我吧。”
这一次是荣金贵率先抢到了时机,挂断了电话,只留下马伯卓颇有些好笑的把保镖队长叫到了他的面前。
“把人叫回来吧,任务临时有变。”
这样剪短的话并不能让那些筋肉大汉很顺从的回来,保镖队长直接搬出了马伯卓这面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