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鹤心情烦躁,更焦躁:
“周总,你不了解司老爷子,他这么多年不让我和司北羽沾手司北城的生意,是防着我们。”
“司太太,你们是夫妻,说句不好听的,他死了,你是第一继承人,司北城都要靠后站。
你难道甘心让司北羽一辈子都躲在司北城后面不能见人吗?
司北城继承家业,司北羽就要去入赘,你觉得好听吗?
别怪我没提醒你,机会就在眼前,你忍了半辈子,青春都那个破宅子里,你如果想让司北羽也忍一辈子,那我无话可说。”
周聿安从旁边拿出那张照片,甩在了她的面前。
“拿回去,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让司北羽看他一辈子脸色吧,等老爷子没了,你们母子两个,只能摇尾乞怜看他的脸色生活了。”
许舒鹤的神情恍惚沉重,纠结着,犹豫着,仿佛在做着剧烈的心理斗争。
最后,她还是浑浑噩噩地回去了。
司老爷子在家里下棋,跟手下的人。
看着她回来,审视着:
“这么快就回来了?”
许舒鹤面色微白,笑着点头:
“是,觉得效果不太好,下次换一家。”
司老爷子意味深长的抿唇:
“舒鹤,有话对我说吗?”
许舒鹤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摇头。
司老爷子那双眼睛烁烁有神,收回来,目光沉沉。
“脸色不好,就回去休息吧!”
许舒鹤得了救一样的上楼。
旁边的人抿唇说道:
“周总私下找了夫人,会不会夫人有什么把柄在他的手里?
周总先跟您联系,可是丝毫没提夫人的事情。
倘若他不诚心,从夫人这里入手,那我们可就陷于被动了。
要不要,您问问夫人?”
司老爷子的目光沉沉,脸色并不好看。
“周聿安跟我合作,各取所需,我这几年太放纵北城了,也养大了他的野心。
他总是埋怨我亏待他,可是他看不明白,我对他已经足够仁至义尽了。”
旁边的人立马附和:
“是,您对大少爷一片苦心,可是大少爷一直盯着以前的事情不放。
这要是别的豪门世家,二房三房私生子一大堆,哪家的大少爷敢这么耍脾气?
他联合股东,一起把股份攥在手里,还想慢慢的架空您,这点野心就太过分了,倘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难保大少爷不行差就错,做出后悔莫及的事情。”
司老爷子的脸色重新肃冷下来。
“我跟周聿安合作,可不是引狼入室,他休想沾手司氏集团的权力核心。
他给的那几个项目,我都给了司北羽,他们关系好,想要让北羽上来,那就要看周总的能耐。”
“董事长运筹帷幄!”
司氏集团。
司北城去了公司,司北羽也去了。
从司北城手里拿走的那几个项目,原本都是炙手可热的。
但是司北城轻易放手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这几个项目背后都和周氏集团有点关联。
他原本还有所犹豫,现在不了,痛快的就交给了司北羽。
司北羽没做过这些,看着大项目一筹莫展,不知道从何下手。
司北城还很贴心地给他准备了项目团队,让他自己使用。
冯斯年端着咖啡进去,小声汇报:
“二少爷一窍不通,手下的人多少会蒙他。”
“蒙他,就等于骗周聿安的钱,反正他有钱,活该!”
冯斯年笑了笑:“那我就不让我们的人在里面了,免得出事,连累您。”
司北城没说话,抿了抿唇,双手交叉,坐在那里,气势强硬:
“谢总那里,有动静吗?”
冯斯年顿了顿,脸色凝重:
“一切如常。”
“不对劲,东南亚风声太紧,他们放弃了,转移了地方,不可能一点风声没露。
之前我们盯得欧洲也没动静,还有非洲……”
冯斯年接话:
“沙特倒是有可能,不少人都说,那边吸引游客,又莫名消失……”
司北城面色沉重起来。
他拿起手机:
“我去一趟瑞嘉集团。”
谢泊川不在,是谢凛远接待的。
谢凛远对他也没什么好态度,司北城也不介意。
反而说着林柠的事情,没让谢凛远立马赶他走。
只是一杯咖啡喝完,谢凛远听着也差不多了,就看着司北城:
“司总,有话直说吧,那个项目下面的人都倾向于周氏集团,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