泌玉看了半晌,马上走到璞玉跟前有些不高兴,“璞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说的像是你不跟着姑娘一起了一样。”
璞玉愣神儿起身,“我何时说不去?”
“姑娘去了,自有我们照看着。”泌玉反驳。
“你这丫头存心气我,我自小跟着姑娘,便是未来真的要死,也是要死在姑娘前面的。”璞玉气的快哭了,“我是看姑娘着急,那沈舒筠有沈家撑腰,我们姑娘去了北境有谁啊?”
泌玉知道自己误会了璞玉,马上哄,“好姐姐,是我误会了,我以为你不愿去的。姐姐别气了 ”
其儿将剩下的箱子都合拢,“姑娘看,她们二个像是觉得沈小侯家里魔窟一般。”
“姑娘还不狠狠的罚了她们去。”
一句话,让吵架的二人马上笑出声。
璞玉更是抬手擦了眼泪,“就你知道。”
随后到了苏绾身边,“好姑娘,璞玉也不是要你争,非要一较高低,只是沈小侯是你的夫君,本就是你的,你若推他出去,岂不便宜了别人?”
苏绾拉着璞玉,擦了擦她的眼泪。
“能听你这般苦口婆心的劝我,已经是最好的事情。我只盼着你们与我日日在一处,你们放心,我有数的。”
“他敬我爱我,待我很好。日后,日后若是他不愿了,我想,我想我也能过好。”
“横竖咱们都在一处,长长久久的。”
苏绾的声音小了,她只觉得北境确实太远,离父亲母亲都太远,还有女学,如今办的越来越好,走了,不免有些可惜。
这一世,她没准备指望谁,便是沈柘,她也没指望。
好便好,不好,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