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相信您,我们就是有错,也绝非致死的大错。他已经查得清清楚楚,一个敌人还是一个盟友,伯父三思。”
程伯安没想到,程濯不知道何时已经投入了沈柘的阵营。
他如泄了气般瘫坐,“你!”
他说的有气无力,很是颓然。
“伯父,您绝无可能参与杀害沈柱国的案子里,日前沈柘寻到我,说了心中疑惑。程濯近一年来跟着伯父掌家,伯父一切都以程家为重,战战兢兢至今。”
“程洺虽然糊涂,可是程家还有一个三皇子妃呢,合族上下的子侄们也要有好的发展啊。”
程伯安叹息一声,呼出一口浊气来。
“好,我说。”
“入京后,我程伯安自诩清流,却只犯了这一个错。”
程伯安本想将这件旧事带到棺材里,他不许任何人提及,府里唯一一个知道此事的管家,也因为多嘴此事被自己一刀毙命。
这是他的污点,无法泯灭的污点。
他白白给他人做了嫁衣,被人当了枪使。
“那年入京 ”
程伯安好像回到了回京那年,赈灾之后将程洺计入名下。他觉得京城才是他日后振兴程家的终点,这个巨大的权利中心等着他开拓。
他那时候才是小小的七品京官,程家祖上太爷爷那辈是做了丞相的。父亲犯了错,因着祖上缘故,只是外放,靠着努力程伯安终于回京。
他坚信凭着自己的努力,可以让程家再度辉煌起来。便开始各处打听京中要紧的事,要紧的人。
此生之念,定是要去那个顶峰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