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是那老东西的。”
沈柘见这筑兰王很是激动,连连作揖,“筑兰王,晚辈惭愧,父亲突然崩逝,是年沈柘年幼不敢贸然,马上就是父亲的祭日了,父亲多年不曾入梦,月前入梦责备沈柘不孝,日夜难安才回到故土。”
说着,筑兰王叹息,“哎,他那样的金戈铁马的人,遇到子女身上也如寻常父亲一般,也是难为他了。”
说着,筑兰王拍了拍沈柘的肩头,“他与他夫人,也就是你母亲也是一段佳话。当年你母亲难产身故,多少贵女想要给他做续弦,便是筑兰的贵女都有送去的,可是他全部推了。”
“赵皇帝本想用自己的妹妹亲上加亲,没人看好他们二人的,谁知道沈之舟与这位公主竟相濡以沫到了这种地步,任是谁都攻不破的感情。”
“真真让人羡慕啊。”
沈柘也曾听苏伯伯提及过,那时候他还不太相信,毕竟父亲待自己从来是严苛的,一出生他就没有母亲,他一度觉得父亲是不在乎自己的。
他太忙了,也太严肃了。
说实在的,沈柘是害怕他的,可是如今却也只能从别人嘴中知道他的父亲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怅惘之感越发具体。
“你今日出现,只怕会引得北境众人瞩目啊,你那舅舅知道么?”
舅舅?筑兰王说的是当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