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挂了彩,看上去鼻青脸肿的特别惨但是两人的精气神都还好,白傲见着我,囔囔道:
“小佛哥,这群王八羔子从背后提着铁棍就上啊,好在我身手敏捷,要不是他们人多,这会儿躺在医院里的一定是他们!”
白傲是警队出身,虽然专业技术在it安全方面但他也一定是会参加警队训练的;虽谈不上身手很好,自我防御的能力还是有的。
“多亏了他。”黑熊猫大神也在一边抬起手来指了指白傲。
白傲自豪的笑了笑,顿了顿他看着我说道:“小佛哥,对方有七八个人,说话跟你们西明市人说话的口音一样,应该是本地人。他们冲上来的时候认真的看了一下我们两个的脸,应该是再比对他们看到的照片,对方应该跟我们有仇的。”
对了,白傲是警察,他应该会比别人更注重这些细节,我眼前一亮在他的病床边上坐了下来:“接着说,还有什么发现吗?”
“他们对自己的面貌不加以任何的遮掩,打人的地方也多没有忌讳;这些人要不就是太嚣张,要不就是故意让咱们知道他们是谁,一查估计就能晓得。我觉得很有可能是西明市本地的地痞流氓闹咱们的事儿,集团之前的发展有跟他们有过利益冲突吗?”白傲问道。
我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
每个城市都有一群崇拜古惑仔的混混,虽然现在已经是2017年了,但是就像白天之后照样会有黑夜一样,黑暗的城市里总隐藏着让人厌恶的罪恶。
这些地痞流氓可以说是吸血虫,越是正经的企业越是害怕他们,有些被逼无奈借了贷款的,那更是陷入泥潭无法自拔,借十万能让你砸锅卖铁还几百万,正如胡前发之前开的骏马实业一样,混混也都走商业化但改变不了他们吸血虫的本质。
并不是所有的地痞流氓都能像胡前发他
们一样改邪归正的,不努力就能来钱,还能作威作福,这样的生活能让很多人向往,并为之疯狂。
可小瓶盖在发展过程中的确从未与他们有过冲突,要说利益冲突,,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餐饮了,烧烤这一块如同夜总会、ktv、酒吧、网吧、台球厅这些地方一样多会被盯上。
“有没有可能是餐饮,烧烤这一块让他们眼红了?可餐饮的员工一点事儿都没有,到把我其他子公司的员工伤成这样。”我不理解的囔囔自语道。
“有可能。”白傲应声道,分析道这他也就分析不下去了。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很大的可能,如果真是这群地痞流氓,那小瓶盖与他们纠缠上唯一能脱身的办法就是一棍子敲死他们,让他们害怕,否则以后将会是无穷无尽的吸血虫攀附和骚扰着集团各子公司。
想着,我拿出手机给胡前发打了个电话,把我与白傲谈话的结果告诉了胡前发,让胡前发把调查的重心往那一块多放一些。
“赵强的家属?谁是赵强的家属?”这时一个穿着蓝色手术服的医生站在了病房门口,满脸疲惫的喊着。
我一听,连忙转身走了过去:“我是。”
病房里的小瓶盖员工们纷纷坐了起来,目光都投向了站在门口的医生身上。医生看了我一眼,摘掉了自己的口罩,表情严肃的说道:
“我是脑科的王崇仁,你喊我王医生就行了。患者颅内出血,伤情十分严重,血块已经压迫到了神经,手术呢可以说是成功但是患者的神经已经出现了坏损的情况。你们要最好心理准备啊。”
“心理准备?什么准备,结果会怎么样?”我焦急的问道,我不是医生,王医生说了这么多我依旧什么都不了解,希望他能说的更直接一点。
王医生低着头,轻声叹息一声之后摆了摆头:“脑部神经损坏只有两种结果,植物人或者全身瘫痪只有脑子有部分意识。后者算是恢复得好才会出现的情况了,这种情况应该算是重度伤残了,报警吧,把人打成这样。”
植物人?!
听到这三个字,我脑袋“嗡嗡”的一阵响,心里无比愧疚,人赵强是我从京北挖过来的。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外面跑,集团里里外外琐碎的事情都是他在统筹,结果现在集团
发展好不容易有了个大方向,往大走了,他成了植物人了?
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原谅我自己啊,我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双手抓住医生的肩膀问道:“医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王医生眉头一挑,看着我说道:
“在我这是没有其他办法了,我知道你叫蒋小佛,和离氏集团的董事长离心艾是男女朋友关系,离氏集团旗下的医院有不少脑科专家,你可以让她帮忙喊这些专家过来做个会诊,但是以我的经验效果不大,不过也能保证只是瘫痪,比成为植物人总要好一些吧。”
顿了顿王医生接着说道:“病人现在还在麻醉中,一个小时后会送入icu,这段时间最好不要探视,会影响病人的恢复;那我就先走了,要是有专家会诊的话你可以跟我说一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