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刚刚发生什么了?”
“大熊!”
另外两人瞬间反应过来,面色惊恐的看了我一眼而后连忙走过去将那地上的同伙扶了起来;那人被我打了一下气门,一下是缓不过来的,只能在那一个劲儿的“呜呜啊啊”的喘气。我给了小封一个眼神,示意他跟我在大通铺上坐下来,好好休息休息。
这时,坐在那的戴眼镜的老大也注意到了我,他放下手中的书,朝着我走了过来,往我和小封身前一站,笑着问道:“练家子?”
远看这老大四十多的年龄,近看满头白发就连胡子都是黑白参半,像是六十多岁,但看他这身子骨,不会超过五十的。
我最奇怪的是他这笑着说话的方式,好像在自家迎客人一般。带着对他的好奇,我回了一句:“防身而已。”
“怎么进来的?”他接着问道,似乎所有的老囚犯都很在乎新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我无奈的耸耸肩膀:“我和我朋友都是被诬陷的,如果你们非要问个他们把我们关到这理由,杀人。”
“杀……杀人?!”那站在不远处的三人全都愣住了,一副略带些敬畏的神色看着我,让我哭笑不得。
到是我身前这老大,脸上闪过一丝意外和错愕到没有敬畏和害怕,他微微一笑,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回道:“杀人?那你说你是被冤枉的我还真的相信你,你这浑身上下没一点血腥味,厉害但也没杀过人。”
我心里咯噔一声,这家伙的眼睛真够毒的啊。我低头笑了笑,回道:“我蒋小佛得罪了人啊,这就被整到这来了,从出事儿到现在还就只有你相信我说的话啊。”
“不,小佛哥,我也相信。”小封在我身后凑个热闹,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蒋小佛?你是西明市小瓶盖公司的创始人蒋小佛?”这男人忽然站起身来,眼睛眯了起来,用一种特别奇怪的眼光打量着我,反复的念叨着我的名字。
我和小封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这海华市里知道我名字的人还真不少啊,先前那姓谭的警察知道,现在在看守所里随便碰上个人也
如此惊讶的把我认了出来。我挠挠自己的后脑勺,点点头道:“是我。”
那男人见我承认了,眯着的眼睛瞬间睁开,一双眼睛中竟是闪烁着一丝泪光,他站起身来,面带笑容的打量着我,似乎是忍不住心中的喜悦,抬起头来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这人,没毛病吧?见着我咱这么开心呢?
“小佛哥,这人是不是也是搞it的啊,你可是it华夏冠军赛的第一,他可能是你的忠实粉丝也说不定呢。”小封嘀咕道。
我还没说话呢,这老男人忽然又一屁股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他激动的颤抖着手指指着他自己说道:“蒋小佛,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老溪!”
白老溪,这个名字倒是挺特别的,诶?等等!白老溪?!华夏十年前叱咤金融街的黄金白老溪不会就是眼前这个像个老教师的老男人吧?我也愣了一下,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问道:“白老溪?十年前……”
“就是我。”白老溪抢在我说话之前,应了我。
我赶忙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行礼,喊他一声:“白前辈!”
黄金白老溪当年在华夏的地位就如同股神巴菲特在世界商界的地位一般,他做的是风险投资这一行,在他手上带出了无数的杰作,离家、徐家、海华胡家这些我知道的大家族,在经济危机的时候或是创业初期的时候都接受过他的风险融资。
仅仅是他在商界的这一作为,现在就无一人能追,谁xx妈能有这么多大家族股份握在手里?如果说刘清风是华夏总商会的会长,那黄金白老溪就是华夏商界的地下皇帝。
十年前哪一家企业上市不得问问他?可也正是十年前,正值巅峰的时期的白老溪忽然消失了,全世界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正是因为他的消失代表了华夏商界一个时代的结束,许多本是他有股份参与的企业开始无忌惮的进入纷争状态。
企业的管理权也正式全都回到了华夏总商会手上,所以刘清风才会有如今这么高的威望和权力。
外界对于白老溪失踪一事是众说纷纭,有说死了,有说急流勇
退,拿着钱去国外定居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传说中的人物此时此刻就这么站在我面前。
我听说白老溪年轻的时候好赌,差点坏了事儿,所以他自己砍掉了自己的左手大拇指。我多个心眼看了一眼,果然如传闻中的一般,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白老溪。
“坐下说,坐下说。”白老溪拉着我在床上坐了下来。
我压不住内心的疑惑,问道:“白前辈,你,你怎么会在海华的看守所里啊?”
“哎!”白老溪长叹一声,无奈道:“我跟你一样被奸人所害,一直被关在这里整整十年啊,说我操纵资本,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