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想给六哥看病。六哥那个病只怕你师父来了也没用。到时候别人还会觉得你医术不行。你总是先担心别人,也多想想自己。”
江澈的注意力收回来了,步将离松了口气,拉着他,小女子羞涩靠着:“你的话,我会听的。”
楼外,步悔思直接跟进马车,坐在一旁。
马车启程,江支离看她,道:“你是为了气太子吧?我先送你回去。”
步悔思摇头:“才不是。看他不高兴,我确实高兴。不过要跟你走是认真的。未婚夫,我们的婚约可是圣旨,我并不想毫无接触就嫁过去。”
“抱歉,我并未想拖累哪位姑娘。”江支离垂头看着马车底。
“道歉也轮不到你。”步悔思靠着马车。
“咳咳!”江支离撇过头捂着嘴,一副胸腔要咳到没气为止的错觉。
步悔思观察着,眉头紧皱。
虽然还没能靠近观察,但也能感觉到他因病的脆弱,一些细节让她将重点放在各种肺炎方面。
一纸婚约将他们绑定,他出事对自己没有好处。
她缩在袖子里的手,从空间里拿出一瓶温和的止咳药水,将瓶身贴纸撕掉,橡胶盖拿掉,这才递过去。
“这是止咳用的,喝下去能舒服一些。”
江支离咳嗽声终于停止,他转头看过来。
棕色半透明的瓶子里是不明液体。
步悔思见他没动,往前递了递。
“谢谢。”江支离这才礼貌接下,但他没有要喝的意思,而是举着瓶子观察瓶身,“这个瓶子看着很特别,你从何处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