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听完孙雪的讲述,王路还认为她是第一个来之人,会有一些特别的发现,现在看来,她好像对自己所处的环境都一无所知,从她那里找到线索明显不可能了。
他沉声道:“孙道友应该还没有明白当下的处境吧,别说你应该死了一次,侥幸被我救下,如果我们找不到出路,依然会被活活困死。”
说完,王路没有再去关注神魂大损的孙雪,金丹期的孙雪在没有恢复前,对他而言,中看不中用,犹如地基不稳的大厦,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
他漠然地走向孙雪,孙雪见他不言不语的靠近,脸上一片惊惶,不由自主地往后退,惊叫道:“陈道友,你你你想做什么?”
他瞧了一眼如同受惊兔子的孙雪,没有管她。
一寸一寸地仔细查探这个与地面持平的干涸石池。
王路对着池底敲敲打打,一会儿轻、一会儿重、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他甚至一边敲,一边用耳朵去贴近,仔细聆听。
就这样两个时辰过去,王路看了一眼畏缩在大殿石壁处的孙雪,见她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异香汗珠从她妩媚绝伦的秀脸涔涔滴落。
王路眉头微皱,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