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当即硬生生挤在了她和沈夫人之间。
又大又宽敞的桌子,唯独这里变得拥挤起来,陆昭然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幕,拉开凳子坐在了他们对面。
暮挽和沈夫人默契地什么都没多说,往外挪了些许。
顾风晚闷笑一声,端起酒碗和宴景深碰了碰,“有点出息吧。”
宴景深瞪了回去,赌气似地一口闷了,惹得桌子上的众人哄堂大笑。
他们坐在这边主桌,跟随顾风晚而来的将军们,都落坐在旁边两个桌子上。
他们和宴景深、陆昭然手下的人,都是昔日一同上过战场的袍泽兄弟,如今把酒言欢,好不快活。
再过几日就是大年三十,这几日抓紧练兵准备着,预估着过完年后便要开战了。
大战在即,这极有可能是许多人过的最后一次年,所以顾风晚也相当大方,批了不少钱下去,命人准备着年货。
薛德那边倒也默契,竟然还亲自派人送了一封书信过来,希望双方这几日暂且都退一步,让军中的兄弟们好好过一次年。
薛德这人活了大半辈子,一次谎话没说过,从来都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
顾风晚知道他是什么品性的人,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如此一来,他心中最后的忧虑
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