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凛然道,“还有一个人可用,在此之前,官家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其实是钳制顾风晚的势力,趁着如今为时尚早,没准还有劝他归顺的可能性。”
李盛顿时面露喜色,“怎么做?”
“从他的朋友、旧部、袍泽下手,最好是如今没有可能投奔他的,我们得趁早捏在手里,他这人重情重义,放不下这么条无辜性命的。”
官家一听,随即开始部署了起来。
而侯府这条线唯一可用的棋子,则是交给了孟云策谋划。
是夜,他定下一切后,凌眠端着一碗热乎的银耳梨汤过来,孟云策的心霎时软得一塌糊涂。
桌子上的东西就展开放着,上面的墨迹还没干,凌眠放下手中东西之后,忍不住笑着道。
“大人难道不怕妾是哪里来的细作,今日这等机密要事不知避着人,小心日后栽了跟头。”
孟云策失笑,一把将人拉进了怀中,揉着她细软的腰肢,深深嗅了发间清香,喉头染着欲念沙哑开口问她。
“那你会是细作吗?”
凌眠淡淡看着折子谋划的内容,全当没听见他说的话,半晌指着其中一个字道,“这个字长得好奇怪……读什么?”
话音刚落,男人已经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