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句点到要害。
“事情错了就应该纠回正轨,更何况是一朝皇亲国戚的事情?若我一个也就罢了,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可不单单是我一个,那就不是偶然犯错的事情了。”
他字字句句咬得更重。
“这是故意为之,不是犯错。官家你是先帝的儿子,他一切都是为你而计,受益者既然依旧存活于世,这事哪怕难查,也得查!”
难查和不查是两个概念,更何况,历朝历代之间推翻前朝旧案的例子多了去了,旧人还在,为何就不能查了?
自知又是个劝不回头的,但事情不能这样下去,他叹息,对着一侧挥了挥手。
许行郎和宴亭无奈对视,从侧边走了出来,二人才进来没多久,被冷风吹得脸都是凉的。
李砚往后倒退一步,心中一个咯噔,怪不得官家如此淡然,弄了半天在这儿等着呢。
阿茗无奈,顺手直接扯了门上的门环进来。
早知道会闹这么一出,这官家原本就不是个脑子聪明的,从没见着里面有旁人的时候就猜到有人埋伏着。
这两人俱是高手,但阿茗依旧听到了微弱的呼吸声,许是来得太急,一路小跑着的缘故。
虽说英雄榜上他不到前三,但也是有些自信的。
大步走入,瞧着二人衣袍也能猜出是谁,握紧门环,他活动着手腕。
官家看了一眼,喝了一口刚递来的热茶,“门关上,先把他解决了吧,李砚别杀了,往牢里关。”
茶盏放下,他唤来苏湖。
“去对外传个消息,就说李砚是不甘心没了世子之位,才带着人来敲鼓的,不服管教还大打出手,性格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