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挣扎了许久,终于得见月光。
她躺着的地方刚好能看见空中一轮明月,神情恍惚的片刻,兰苕赶紧凑上前来。
她今日已经哭过好几次了,整个眼睛又红又肿,洗了无数把冷水脸都没能缓解,现在还在这里守着,模样瞧着倒是有些滑稽。
暮挽没忍住笑了一下,兰苕没好气道。
“小娘你还笑!你知不知道今天白天我有多么担心,那时候阿茗也昏迷着,我也没办法派人回去报信,快把我一个人给熬死了!”
兰苕至今以来还没经历过这样的大事,以前在侯府,小娘哪怕是中毒也只是装装样子。
更何况京城里面多的是医馆大夫,侯府还有薛先生在,就算真的中毒了都不必太担心,哪像如今这般身处偏僻乡下,若是真的中毒死在了这里,恐怕直接就地安葬了。
暮挽现在身子疼的很,感觉像是有人强行扯开了她的皮肉,又重新组装回去,疼的都快麻了。
她叹息,闭着眼睛道。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一下吧”
兰苕立马开
始解释,内力耗尽醒来还没多久的阿茗,听到屋子里有动静总算松了口气,扶着墙回去放心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