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晚带在身边的小随将,成了八品宣节司戈,总算是没让父母失望。
只是这走着走着,脚一歪,直挺挺撞到了廊下坐着干活的兰苕,两人一道摔了出去,扑进了院子的泥水里。
暮挽:“……”
二人摔的不堪入目,这泥水很黄,糊了一脸,人都认不出来了,暮挽挑眉,有些想笑,又觉得笑出来不太好。
兰苕看着才穿上没几天的新衣,又看着嘿嘿一笑的谢渊藏,没忍住崩溃大哭了出来。
这人怎么天天和她作对。
顾风晚拉着她进里面,“走吧,雨更大了。”
晚膳时分顾风晚也没离开,二人一道在她这里吃的,暮挽很好奇。
“你为何不回去?你屋子就在隔壁,可比我这里大多了。”
这里原本还有股子霉味,通风也不行,还是暮挽辛辛苦苦找了东西处理了霉,改了屋内布局,这里面住着才算是舒坦,但地方还是小。
这里原本就是个库房而已,常年不用,上一次下雨还在漏雨,后来暮挽找人修了一下才好一些。
顾风晚不说话,吃完了就在一侧榻上卧着,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束起的高髻有些散了,从额前散下一些松松垮垮的,窄袖锦衣,肩宽健硕,剑眉入鬓,
神情懒倦,屋子里灯影昏昏,这张侧脸瞧着不清晰,却越发眼熟。
暮挽歪着头走过去。
“三爷,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