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种子带回大岛上时,慕容复痛哭流涕。
原来杨老说的都是真的,这世界真的有那么多未知在等着我们探索。
时间过得很快,此时距离慕容复带人登陆这块无人大岛,已经过去了三十年。慕容复早已辞任所有官职,跟李清露两人幸福地过起二人世界了。
尽管慕容复已经不再担任大燕的最高首领,但大燕人民仍然将他视为精神支柱之一。看到当初慕容复极力主张的出海带来如此多好处之后,大燕岛上的人们更是掀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航海热潮。
随着这股热潮,造船航海等各种工业科技水平也突飞猛进。慕容复用尽自己所有的积蓄,买了一艘很棒的海船,带着李清露两人出海。
慕容复坐在船头的甲板上悠闲地钓着鱼,对倚靠在船舷上看着海中鱼跃的李清露说道:“媳妇,你说这大地真是圆的吗?”
“废话。”李清露没好气的白了丈夫一眼,说道:“这还用杨老说,你航海这么久,远处的船只先看到桅杆,再看到船身,还不足以证明大地是圆的?”
“可我就是想亲眼看看,想试试向东出发,最终却在咱们大燕岛西边回来,这种感觉真的太魔幻了,古人说南辕北辙,可实际上,南辕北辙竟然是可以到达目的地的。”
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一个现代人来说都是基本常识,可对慕容复这种古代人来说,无疑算得上是世界观的颠覆。
这令慕容复的心中充满了向往,事实上不止慕容复,三十年过去,大燕岛上一代人繁衍出新一代人,几乎每一个听着航海英雄传说长大的孩子,梦想都是征服海洋。
“小复,你钓了这么长时间,还没钓上来,快把你那个破杆子扔了吧,陪我看看海豚。”李清露从认识慕容复开始就听杨规叫他小复,于是也这么跟着叫,尽管她的年纪比慕容复还要小个八九岁。
“什么话这是,什么叫钓不上来,我这是,这是闲情雅致知道吗,我这海钓,我这是无畏精神的探险!”
慕容复老脸微红,抬手一杆子攮进水里,就看水下一阵扑腾,一条巨大的海鱼被慕容复刺穿了身体,拽上船来。
“看见没?区区钓鱼,你男人但凡想钓,会钓不上来?”慕容复得意洋洋。
“去你的,那么大个皇帝,就会欺负鱼。”李清露笑着打他。
两人打打闹闹的笑声,在海上的夕阳中,随着船只一起消失在地平线上,驶向远方。
萧峰在南美洲最南端的海边,圈了一片牧场,饲养马羊,还有没见过的巨大野牛,巨大驼鹿,还圈起一片海域,做了渔场。
这天他骑在野牛背上,正轮着套圈绳子套马呢,突然耳朵一动。他神色变得警惕,向着牧场上的小屋叫道:“阿朱,阿朱,我听到海上有声音,估计就是这几天一直来偷鱼的罪犯,我去看一看。”
“注意安全呀!”阿朱的声音还是那么清脆,她从房间中奔跑出来,年近五十的阿朱仍然有一丝属于少女的娇憨,她轻功飘逸迅捷,不带一丝烟火气,轻飘飘地就落在萧峰身背后,“我跟你一起去吧。”
“害,你男人还需要担心?”萧峰挤出自己夸张的肱二头肌,逗的阿朱娇笑不止。
两人骑着野牛来到海边,发现差不多四五里外有个小黑点。虽然距离很远,但此时两人内力都无比精深,海上又没有遮挡,一眼就看见是一搜船,船头上有个人拿着长长的杆子正在插鱼。
“卑鄙,偷鱼贼!”萧峰怒喝一声,扔下一片小木板,如乘坐快艇般冲了出去,阿朱紧随其后,她常年习练古墓派轻功,后发先至,竟然比萧峰还快几分。
萧峰夫妇接近船身时,一跃而起,居高临下冲着船上偷鱼的人就打。船上一男一女抬手还击。萧峰大惊失色,想不到这海外蛮荒之地竟有如此强者,自己都隐隐感到吃力。
“老萧,快住手,我杆子要让你打断了!”
萧峰听到叫喊,定睛一看,“慕容复!好啊,你怎么跑到我家偷鱼来了?”
接着两个男人抱在了一起,哈哈大笑。人在蛮荒,能遇好友,这是何等高兴之事。
当晚慕容复夫妇在萧峰家饮酒作乐,喝的酩酊大醉,连向来酒量好的萧峰也醉的满嘴胡话。
“老萧,当年在中原,咱俩并称南慕容,北乔峰,你说,咱俩到底谁厉害!”慕容复大着舌头吼道。
“放屁,明明是北乔峰,南慕容,当然是我厉害!”乔峰也满嘴粗鄙之语,“当年你在聚贤庄上,让我打的跟个花瓜似的,你忘了?”
“扯淡,那是老子没用真功夫跟你打。再说了,后来老子登基坐殿,成了皇帝,什么南南北北的,这世上,只有慕容了!”慕容复踩着凳子吹牛逼,脚下却没踩稳,一头栽倒。
“哟哟哟,看给你厉害的,你那狗皇帝,还不是我一声令下,你就自己贬官发配了?说到底,还是我厉害!”萧峰不屑道:“再说了,咱俩一把年纪,还有什么好比的,还儿打的过我家嘉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