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像他们这样半路加入的。
李元英道：“也就是说，这个马戏团是为了来汴京临时组建的？”
皮影师傅道：“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反正跟着袁先生能有口热乎饭吃，不至于饥一顿饱一顿。”
李元英点点头，把注意力放到了眼前的皮影上，她问道：“师傅，你看我这样弄对不对？”
没人回答她，只是身侧有一道白色身影走了过来。
荀亦随意的横跨着坐在条凳上，修长有力的手臂半圈着李元英，将她拿着皮影的手一起握在手里。
李元英一顿，扭头去看他，他的下巴上有一圈很浅的青色胡茬，皮肤近乎纸色的苍白，光线被他的眉骨遮挡，阴影投射在他深邃的眼睛里。
他的风轻云淡，气定神闲，总带着一股模糊不清，又禁欲的蛊人的味道。
荀亦握着李元英的手，教她如何将皮影耍起来。
李元英周围全是荀亦身上清列的香气。她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还有些晕。
“会了吗？”荀亦胸前微微震动，声音平缓低沉，带着勾人耳朵的磁性。
李元英半晌才反应过来。“什，什么？”
荀亦身子微微探向前，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低下头，耐心的又问了一遍。“会了吗？”
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李元英的睫毛都快扫到他的下巴了，她忍不住吞咽了一口，摇摇头。“不会，你再教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