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附身,在李元英耳边说道:“我一定会尽量保住自己的命。”
李元英抬眸瞧他。
高文珩清浅的勾唇,抽身离去。
衙署公堂上,梁廷尉端坐正中,下令将犯人押到堂前。
空谷戴着脚链手链,从后面上来,一进公堂就跪在地上,声如洪钟的喊冤。
李时雁满头大汗的匆匆赶来。“如何了?”
李元英道:“刚开始,父帅那边怎么样了?”
“你放心,二哥跟夏侯叔领着父帅去澄江边打猎了,没个七八天的回不来。”
李元英点点头,二人的目光看向公堂内。
“你这刁民,胆敢咆哮公堂,先打二十板子。”梁廷尉抽出令牌,刚要扔下,却被高文珩一纸诉状挡住。
“廷尉大人,您不妨先先看了诉状再说。”
高文珩在汴京的名声颇大,梁廷尉卖他几分面子,清清嗓子,收回了没扔出去的令牌。
梁廷尉随便扫了一眼诉状,便放到了一旁。“先传证人,到时人证物证具在,我看你还有何脸面喊冤。”
一个身材瘦弱的男人被传唤上堂,他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梁廷尉道:“堂下所跪何人?”
“草民吴用,家住汴京城西街,在陈家当铺做伙计。”
“你亲眼看见她当街杀人了?”梁廷尉抬手指着空谷。
伙计吴用贼眉鼠眼的撇了空谷一眼,然后飞快的低下头,肯定道:“是,是她杀的。”
高文珩询问:“你怎么能确定当时杀人的是她?”
吴用忙道:“我确定,肯定是她,她当时穿着杏色棉袄,腰间垮着一把二尺三的剑,辫子上还绑了一朵海棠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