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大人疑惑地询问，眉宇间透露出不解。
谢毓婉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上，炙烤着她的心灵。
面对父母的询问，她竟一时语塞。
找不到合适的言辞来表达内心的纠结，只能暂且敷衍过去。
然而，谢大人似乎心意已决：“这样吧，明天你把崇楼请到家里来，我许久未见他，咱们父子俩好好聊聊，共饮几杯。”
次日，温崇楼满怀喜悦地踏入谢府，仅仅相隔两三天。
他看起来更加精神抖擞，身着鲜红官服，英姿勃发，宛如画中走出的翩翩佳公子。
一进门，他便迫不及待地握住谢毓婉的手，关切地询问：“毓婉，令尊平安归来无恙吧？没有受到任何委屈吧？”
而此时，谢毓婉的心思却完全被那份神秘试卷所占据，疑云重重。
温崇楼显得格外主动，正欲前往拜见谢大人。
谢毓婉却在内心挣扎之后，终于忍不住叫住了他。
两人在她闺房前的苍翠松柏下停下了脚步，四周静谧，只有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谢毓婉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开口：“那篇以佛论道的文章，是不是你取走的？”
此言一出，温崇楼原本轻快的步伐骤然停止，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他缓缓转身，脸上的表情变得难以捉摸，冷漠而疏远，仿佛换了一副面孔，眼神中满是距离感与不悦。
“毓婉，你在说什么？”
温崇楼的表情只僵硬了一瞬，随即又变得有些心虚，反问道。
谢毓婉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神中已是一片坚定，她重复道：“崇楼，你诚实地告诉我，你的探花之位，是真的凭借自身实力获得的吗？”
温崇楼闻言，神色大变，脚步踉跄，眼神闪烁，显得极为不安。
“你，你到底知道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