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地收回手，又说：“你做好准备，大人应该快要出手了。”
小白点头，然后去到肖星辰的身边守着。
另一边……
裴明衍与肖凝识踏破虚空，出现在手术室。
手术室内，仪器的“滴滴”声，此起彼伏。紧张的氛围如同凝固的冰块，让人窒息。
灯光洒在银白色的手术台上，映着躺在那里的秦余生面如白纸。
他胸口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异常艰难。
此刻，手术室里只能听到仪器的滴滴声，和医生们低语的讨论声。
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
主刀医生头上的细汗。
助手们忙碌地传递着手术器械。
全部是对生命的敬畏与期待。
裴明衍和肖凝识来到手术台旁，把目光投向手术台上。
一团团被鲜血洇湿的棉团，用过后带着鲜血的手术器具，从医生的手中放下。
让没见过这种场面的肖凝识有点不适。
肖凝识的小手，紧张地攥着裴明衍的衣角，身体还往裴明衍的身后躲了躲。
见状裴明衍逗道：“你在地府见过那么多种死鬼，什么面目全非的，四肢不全的，开膛破肚的，脑浆崩裂的，你都不害怕。你现在害怕这个？”
“不是，地府里的鬼只有灵魂的味道，没有腥味。”肖凝识指着手术台上的秦余生，“可他现在浑身是血腥味，难闻。”
说着，她抬头看向裴明衍，眼中闪过疑惑。
“姐夫，为什么肖星辰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他和你长得只是像？”
“你姐姐那个是分身。他是我的神识，还是半个神识。”
“是不是等我把这半个神识，和那半个凝到一起后，他就会变得和你一模一样了？”
“神可相同，形不同。”裴明衍摸了摸肖凝识的发顶，“不说这些了，做好准备，我开始了。”
“嗯。”肖凝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