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结婚的那天马上就来了,黄思雅心里面疼惜这个妹子,却也知道这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妹妹。
在她要出发回家几天前,黄思雅特地进了空间一趟,和那个在现代‘黄思雅’用信息通知了一声,黄思悦是她的妹妹,也是现代‘黄思雅’的妹妹,于情于理,‘黄思雅’都应该给妹妹准备一点礼物。
那边的听到了之后,很利索地答应了,她和黄思悦才是真真正正的从小扶持着一块长大的,这会儿妹妹要结婚了,她这个正儿八经的姐姐咋说也要有点表示。
‘黄思雅’在第二天就送来了一个用木盒子包裹着的一对雪白雪白的古法银镯子,还有一条长命锁,小孩子带的银手镯,甚至还夹带了一块串着海蓝宝的珍珠手链。
可以看出虽然来‘黄思雅’经济状况一般准备妹妹的结婚礼物,却是很上心的!
这些东西都可以说得上是很实用的,不打眼的,她也晓得自己妹妹小时候就想要有一些漂亮的首饰,跟他们院子里最富裕的那户人家的女儿一样。
他们院子里最富裕的那户人家的小女儿有一个非常漂亮的长命银项圈,虽然那个小姑娘也知道不该张扬,只偷偷地私底下带过一次。
但是小小的黄思悦一早就惦记上了,私下里没少和姐姐讲这件事情,她还说以后要是可以去厂里面上班,她的工资到了,一定要给自己弄一个银子长命锁项圈。
现在在现代的‘黄思雅’知道妹妹结婚了,就专门给她弄了一套,小孩子带的锁包手镯啥的,也顺便弄了一些,虽然是她这个当小姨的给还没有出世的孩子准备的见面礼。
黄思雅把东西收拾好,带着一罐子的奶酪零食终于回到了那个阔别已久的小县城,两个娃娃许久未见,现在还真有些想念!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从市里面到县城,是没有火车直通的,黄思雅先是搭了一辆大巴,这辆车是从市里面火车站来的,等她上车的时候,上面已经黑压压地坐了一些人了。
黄思雅没放在心里去,有空位就能坐,她穿着一袭在这个年代还算体面的军大衣,小脸雪白雪白的又有光泽,身上还带着一股雪花膏的香气,脑袋上的头花一看就是用的好料子,大家伙一看就知道这个姑娘是个家底殷实的。
黄思雅已经习惯了别人偶尔撇过来打量的眼神,只不过她觉得奇怪的是,她对面坐着的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人,他怀里面抱着两个瘦得跟猴一样的娃娃,那娃娃眼睛滴溜溜的转让她看了就感觉心里不喜。
那一副油尖嘴滑的模样,就是她小时候经常欺负她的那种自大的熊孩子。
不仅如此,中年人旁边还坐着一个颧骨高高耸起的妇人,还有一个脸圆圆的脸颊却凹陷下去的女人低着脑袋。
这几个人坐的非常近,没有一点陌生人之间的社交距离,应该不是一家人就是认识的亲戚朋友。
黄思雅心里很不开心,那个中年男人怎么一直盯着她?活像是没见过女人的样子!
想到这里,她的脸色就越来越差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此刻黄思雅的心情不好,那个中年男人竟然还是一个劲地死看!
这下叔叔可忍,婶婶都不能忍了!黄思雅直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随便找了一个面容和善的同志换位子。
等黄思雅翻完白眼走之后,那中年汉子旁边的尖酸刻薄的女人才开口说话:“你刚刚一直盯着那女的,是想干啥?见人家漂亮,是想抛弃我们母女俩是吧?”
“放什么狗屁话?你男人我是这种人吗?娃都生了好几个了,狗嘴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看那个女的打扮的妖里妖气的莫名其妙的觉得她眼熟。”
“还说你不是看那个狐狸精漂亮,你这不就是……”那颧骨极高的女人说着说着,音量就开始加大,那男人可要面子,直接就扇了他媳妇一巴掌。
旁边大嫂也跟着劝架了:“行了行了,你别闹脾气了,大家伙都要面子,不是?你这么大声的嚷嚷你男人还怎么做人呐?”
“要你会装好人……”面向尖酸刻薄的女人,心里面不服气,她还不知道自己家这个大嫂?长着是脸蛋圆圆的,看着有福气又和善的样子,其实最喜欢暗地里使绊子,是个面慈心苦的。
但是她刚被自己男人收拾过,这会儿也只能小声地为自己辩解:“咱们老家跟东北隔了几千八百里,你怎么可能会对一个陌生的人,感觉熟悉吗?你不就是看她长得漂亮?”
“拉倒吧你!我傻子啊,我这不就犯了流氓罪吗?”中年男人也就是黄思国连忙把声音给压低了,附到他媳妇耳朵边说话。
“不过你说得也对,刚刚那女的长得像我好几年没有见面的大妹了。”
尖酸刻薄的女人刘庆花眼睛都瞪大了,有些不可置信:“这不可能吧?你那个大妹子我也见过,长得是还算标志,但是脸色蜡黄蜡黄的,还成天低着个脑袋拿头发遮住脸,看着就阴沉沉的不讨人喜欢。刚刚那个闺女,你说是领导干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