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多些尊敬才好。”
唐翘抬眼,眸光微动,“父皇怎么会认为,她是母后请进国子监的?”
永丰帝眉峰微拧。
他误会皇后了?
“此事暂且不提,只是那金张氏因之前的事,不愿再教导国子监女学。昭华以为,如何妥善处理善后事宜?”
此事已有定夺,可他也想看看,两个女儿对此事的态度。
虽说公主不必继承皇位,可身在高位,不能两眼一蒙,万事不懂。
“既然夫子不愿意,若咱们强行令她回来教学,倒叫世人觉得皇室蛮横无理了。”
长女入京后,仪态养得愈发好了,往那儿一站,竟就与二女儿宝仪一样,叫人怎么瞧都心生欢喜。
永丰帝赞赏地颔首,“你与你二妹所见相同。既如此,朕便赐金给她,叫她歇着吧。”
那金张氏,满嘴仁义道德,虽说是什么“女圣人”之言,他却不以为然。
而且听着国子监的人回话,竟是妄图以皇室公主来给自己立威铺路了。
昭华和宝仪如此做,他很是赞赏。
只是师者如父,这是礼制。如今民间议论纷纷,他做人君的,也不能叫人觉得自己骄纵儿女。
“这两日你们都跪了佛堂,加上你三妹在广济寺的善举,眼下也尽够了。只是日后,三思而后行,你可知晓?”
他说的三思而后行,并不是要让她们一味顺从于礼制礼法,而是要张弛有度,给自己留有余地。
唐翘认真点头,“女儿明白了。”
“行了,你回去吧。”
正要转身退下的时候,外头常礼焦急地快步入殿来。
“陛下,五皇子在回程途中遭遇劫杀受了重伤,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