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周达昌是拿不回那个壁钟了。”
江从远嗯一声:“我明白傅小姐的意思,傅小姐是想通过法律手段拿回那个壁钟。”
“是的,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
江从远默了一会儿,说道:“你的事情,樊隐在找我的时候,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但樊隐没说席延鹤那边的事情,我以为这件事情你稳操胜券,但现在看来,不是。”
“你确实是占理的一方,但席延鹤也不理亏,他虽然是通过转当的方式当走了你的壁钟,但他又是全额付款的,这样说起来,他和你一样,都是壁钟的拥有者。”
“当然,你们拥有的权力是不一样的,你拥有两千万的权力,他拥有三千万的权力。”
“你把壁钟当给了昌运典当行,那个壁钟三千万,你拿走了一千万,这相当于你把一千万的壁钟的权力卖给了昌运典当行,剩余的两千万你没卖,还在你自己手里,在你没有赎回壁钟,也就是说,在2月份之前,你只拥有两千万的所有权,昌运典当行有一千万的权力,而席延鹤有三千万的权力,在这个壁钟的事情上,席延鹤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当然,这一切都是在典当日期交付之前。”
傅时锦听的震惊,她没听过这样的理论:“照你这样说,2月份之前,我是拿不回那个壁钟了?”
“是的。”
“……”
傅时锦烦燥,那个壁钟在席延鹤手里一天,她就觉得脏一天。
席延鹤不配拥有那个壁钟!
傅时锦在客厅走路,肉眼可见她的心烦意乱,她问道:“2月份之前我拿不回那个壁钟,2月份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