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没见过席延鹤,也没跟他提过傅氏壁钟的事情,但或许你哪个时候不小心跟别人说漏了嘴,而那个别人刚好认识席延鹤,就把傅氏壁钟的事情说给了席延鹤呢?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哪个时候说漏了嘴。”
“这个……”
周达运看了一眼周达昌。
周达昌眉心一跳,兄弟多年,周达昌当然很了解周达运的,他什么眼神表达的什么意思,他一眼就能明白。
这个眼神,分明就是心虚。
周达昌恨声道:“傅小姐让你说你就说,不要隐瞒,说了才能更好的把事情解决。”
傅时锦跟着附和:“是啊周二老板,那个人能向席延鹤传一次话,也能传第二次话,或许这次的事情,还要靠他传话呢?”
周达运一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就支支吾吾道:“是这样的,那天傅小姐活当了傅氏壁钟之后,我这心里还挺得意的,毕竟那是傅氏的传家宝,可遇不可求,我也是因为激动和高兴,就在第三天喝酒的时候,跟一个好友说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