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隐藏的可真深。
“呵呵,你还真是能隐忍呀。”柯贺熙不给她名份,也不给孩子名份,这些,她居然不在意,倒是一个不会争宠的女人,这也是她唯一的优点吧。
“贺哲,还有什么话要问吗?”
他闪闪眼睛,想抽烟,随手就操起了扔在挡风玻璃前面的一根烟,可一只手打着方向盘一只手燃着打火机的时候,他却颤抖着手说什么也打不开火了。
她身子微倾,皙白的手触到他手中的打火机也触到了他的手指,“我来吧。”
他松了手,就任她燃亮了打火机,然后点燃了他手中的烟,却在她放回打火机再重要撤回到位置上的时候,他居然叼着烟再用那一只手一扯她的肩头,带着她就歪倒在了他的腿上,她的短发贴上了他的小腹,散发着独属于她的馨香,惹人欲醉。
前天夜里,她走后他就在想着那一道疤了。
她被迫的躺在他的腿上,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他呼出的气息都还带着怒气的。
就那般乖乖的躺着,等他气消了再说吧。
她不是第一次经历他的狂暴了,似乎,已经有些习惯了。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揉着她的发丝,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就是那三个月里那个有着一头长发的女子。
越想越不象伍嫣然。
真的不象。
车子,嘎然而停。
还躺在他腿上的颜楚楚看不清车外的一切,她不知道他带她到了哪里。
可车子里真安静。
四周,除了他们彼此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其它了。
他打开了车门,随手将手中的烟蒂抛向车窗外,那优美的弧度就象是一个优雅的讽刺一样,他,又错了。
揪着她的短发让她不自觉的吃痛坐起,然后,他大步的下了车再为她打开车门,“跟我走。”
吼着,拉着她就走。
那力道大的惊人,让她手腕上只一片的痛。
真痛。
才走了几步,颜楚楚就知道这是哪里了。
这是他的公寓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他走得飞快,让她脚步有些踉跄,就狼狈的随在他的身后,一步步的步向底层的电梯间。
熟悉的一切,却总是带给她屈辱的感觉。
真想问他到底要做什么,真想问呀。
可他自顾自的走着,如果不是他的手撇向身后抓着了她的,她以为她这是被打劫了呢。
没有声音,只有怒气,勃发的怒气,数也数不尽。
幸亏电梯里没什么人。
她静静站在他身旁看着电梯一层层的上升的数字时,竟然希望电梯就此的停下来。
那般,是不是就不必走进那间曾经让她难堪的公寓了。
因为,她比谁都明白,只要她今晚上走进了那间公寓,等待她的就是无尽的羞辱。
他是一个魔鬼,他疯了。
步出电梯,他还是拖着她的身体飞快的走在走廊里。
那盆门前的仙人球已经尽入眸中。
那尖细的刺之间居然就有了一个花苞,可花,还未开始绽开。
总要开的。
可开了呢,又会谢去。
就如人生,有美丽的时节,也有痛苦的时节。
这世上,为什么快乐就如那花开般的总是乍现就凋落呢?
走得最急的,永远都是最美丽的时光,惹人想要留伫。
却怎么也留不下。
钥匙响动后的门被他一脚踢开了。
门会不会疼呀,他踢的真狠。
扯着她就站在了客厅的中央,大门也在他们身后重重的合上了,那‘哐啷’的一声响重重的敲打着她的心房,惹她心惊。
静静站在地毯上的时候,他就在她的眸中在她的面前。
“颜楚楚,脱衣服。”泛着冰冷的声音悠然响在室内,让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开始恍惚……
眸中是他。
却不再清晰。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一切的一切都在开始模糊。
他要她当着他的面脱衣服。
忍着没有泪落,可之前哭过的还略有些肿痛的眼睛此刻只更加的痛了。
轻轻的抬手,却不是落在她的衣服上。
她的手指伸展而触向了面前的他的脸。
轻柔的,让指腹滑过他的脸颊。
她喜欢上了他,早就喜欢上了他。
喜欢他的温存,喜欢他的霸道,喜欢他对她曾经的好……
可他,却又总是带给她羞辱的感觉。
娇软的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她低低弱弱的随着手指的移动而轻声道:“贺哲,可不可以不脱?”哀求的眸光灼灼的也是不清楚的望着他,就仿佛隔着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