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就鬼迷心窍一样看上了拓跋绵,当时觉得娶了拓跋绵能够获得助力,现在看起来,这哪里是助力,这是压力。
“你要是不道歉,陛下怪罪下来,会影响大梁跟西凉的关系。”
郝岩皱眉看着拓跋绵。
拓跋绵这才冷了脸色,没有还嘴。
郝岩继续开口:“为了两国交好,也为了你们西凉,公主还是给苏胭道个歉吧。”
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拓跋绵松口给苏胭道歉。
下人进去通报,说是想要再见傅景砺一下。
傅景砺却直接拒绝了。
郝家人一直等到天黑,傅景砺跟苏胭都没有出来,下人们就连一杯茶都没有再给过。
郝岩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他带着郝智跟拓跋绵黑着脸走出了景王府,回去就被气倒了。
宫里,仁德殿。
李公公说苏胭醒了,郝岩晕过去的时候,澜帝差点气笑了。
傅景逸就站在下面,脸色冷凝。
“父皇,西凉公主如此冥顽不灵,野蛮不驯,以后可怎么是好?”
澜帝眼神冰冷。
“不听话就好好调教调教,郝智不是个中高手吗?让他下点心思,一个女人都管不好,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用。”
傅景逸眼神一闪。
“是,父皇,儿臣到时候过去看看。”
澜帝摆了摆手:“嗯。”
傅景逸离开了仁德殿,直接带着人出宫了。
他直奔郝家。
郝岩已经醒过来了,房内都是浓烈的药味。
郝夫人在旁边伺候着,知道太子来了,两人忙不迭起身相迎。
“舅舅,舅母,不用多礼。”
傅景逸急忙把人扶了起来:“本宫前两日出去公干了,所以没能来参加郝智的婚宴,还望舅舅舅母不要怪罪。”
郝岩跟郝智自然是立刻摆手,连忙说着不敢。
“太子殿下这次过来,是有事吩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