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应？”王梓萱很固执。
“你……”
黑衣老者有点被气到了。
这特么是个榆木疙瘩吧？听不懂人话吗？
都说了不会失败，非得刨根问底。
“蒋大师，别生气，梓萱只是好奇罢了。”宋英明也有些尴尬。
果然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哼！”
黑衣老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旋即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冷冷的道：“万一真的失败了，只能怪我学艺不精，就算遭到反噬也是活该！”
“反噬？什么反噬？”王梓萱继续刨根问底。
“轻则头晕目眩，重则虚弱三天。”黑衣老者瓮声瓮气的道。
“原来是这样。”王梓萱恍然的点点头。
失败了，果然会有感应。
“王小姐，现在你满意了吧？”黑衣老者脸色有些难看。
“蒋大师别误会，我就随便问问。”王梓萱笑了笑。
“等等……”
黑衣老者刚准备说些什么时，神色突然一凝：“我感受到了，毒物正在躁动，它应该接近了目标。”
“是吗？”
闻言，王梓萱跟宋英明立刻来了精神，目不转睛的盯着，等待下文。
“快了快了……快成功了！”
黑衣老者闭着眼，仔细感应着，情绪变得有些激动。
“加油加油……还差一点。”
黑衣老者嘴里喃喃自语。
王梓萱宋英明两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哈哈……成……”
黑衣老者突然睁眼，刚要报喜时，身躯猛地一颤，如遭雷击！
下一秒，黑衣老者“噗”的一声，喷出大口的鲜血。
整个人白眼一翻，当场栽倒在地。
不省人事。
“啊？”
看到这幕，王梓萱跟宋英明直接懵了。
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什么情况？不是说快成功了吗？
怎么还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