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说了,要被收拾,昧着良心说道。
“你不是为了惩罚她吗?这种惩罚才是最痛最伤人的。”
陆时宴心底认同这个理,当初他强娶姜酒,就是抱着这个心思,而不是贪她的身子。
病房里,顾临川处理好了姜酒的伤口,叹气说道。
“怡宁现在对外界有了刺激反应,她会越来越好的,早晚有一天会醒过来,你对姜酒别太过激了。”
顾临川说完,陆时宴冷睨着他,眼神有些不喜。
顾临川立刻举手:“行,我不说了行吗?你们一个个可真难侍候。”
他说完收拾了东西走了,不理身后病房里的人,早晚有一天会受到教训,早晚有一天会让他痛。
病房里安静下来。
床上脸色苍白的姜酒,像一只病秧子小猫。
陆时宴看着这样的她,很想伸手把她搂到怀里。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好像从第一回见到她难过,他就有这样的反应,他也搞不懂自己的心态,说喜欢吧?
他跟她根本不熟悉,说不喜欢吧,他见不得她小小一只缩在角落里。
陆时宴越想心情越烦燥,最后取了根烟出来,吞云吐雾。
病床上,姜酒被烟雾刺激得咳嗽了起来。
陆时宴掐灭烟掉头望过去。
姜酒正好睁开眼,看到陆时宴,她第一时间闭上眼睛,不想看到他。
陆时宴心情沉郁,他俯身狠狠压上姜酒的唇,先开始吸吮,随之狠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