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异。
宁国公更是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己给埋起来,抬手咣咣咣给了宁北栾几个耳刮子。
之前那去找救兵的侍从连忙站了出来,一五一十地跟宁国公说起了前因后果,宁国公听后,再看向长信伯时,脸色就难看了起来。
“长信伯,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可我儿今日在你这处竟受了这般委屈,待我查明,怎么也得跟长信伯讨个说法!”
宁国公向来是个护短的,再是知道自家儿子不成器,也没有白白给人欺负的道理。
“国公爷这是什么话,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这,这!”长信伯面露为难之色。
宁国公冷笑:“发生了何事?我儿好生生地在你家凉亭中歇息,结果,竟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想来,也是那凉亭中的女子在作祟!”
说完这话,他也不管长信伯是什么反应,直接吩咐道:“来人,将凉亭中的女子给我抓过来,我倒要好生问问,她到底给我儿灌了什么药!”
凉亭?女子!
长信伯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却也不敢多说,只得赔着笑。
“这其中定是有误会。”
“误会,你是说,我儿自己变成这样的?长信伯,说话可是要讲良心的,我儿过来时是什么样,如今是什么样,你眼瞎吗?”
眼看着宁国公还要发飙,局势就要朝不可逆转的方向发展时,谢辞站了出来。
“国公爷有所不知,适才宁公子的侍从走后,宁公子随后也走了,我和太子正好见到,至于宁公子具体去了什么地方,我们也不清楚,国公爷若是不信,也可以问问太子。”
太子势必会袒护卫窈窈,所以,宁国公即便是想追究,也无从追究!
这一点,谢辞很是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