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的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扫视着战场,心中暗自警惕。
董越,那个隐藏在西凉骑兵后面的狡猾对手,果然如他所料,正暗中操控着局势。
刚才那支致命的箭,正是董越的杰作!
一阵怒火在他心底燃起,范建冷哼一声,奋力挥舞重剑,斩向那些朝他扑来的敌军。
然而,董越却始终未曾亲自出战,仿佛只是一位远离战火的指挥者,巧妙地将自己藏于阴影之中,耐心地等待着时机发出冷箭,这让范建感到无比的郁闷与愤懑。
他深知,只有将这个狡诈的对手揪出来,才能彻底扭转战局。
“子龙、绣,掩护我!”
范建的声音如同战鼓般激昂,赵云与张绣迅速反应,催动战马向他奔来。
二人如同两道闪电,冲破敌人的重重围困。
汇合后,范建的压力骤然减轻,体力也随之恢复。
重剑在他手中舞动,伴随着“砰砰”的撞击声与敌军的惨叫,渐渐掌控了战场的主动权。
随着战斗的持续,他的怒火也不断被点燃,仿佛体内的气血如潮水般涌动,浑厚无比。
“吼!”一声低吼从他喉间发出,手中的重剑绽放出幽暗的血色光芒,犹如一柄魔刀,撕裂敌军的铠甲,带着他无与伦比的怒气和决心,向董越所在的方向直逼而去。
“杀!”
范建怒吼如雷,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带着无比的威势。
他提剑而上,手中重剑挥舞出一道令人战栗的弧线,迅速劈开一名敌骑,鲜血飞溅而出,犹如盛开的红花。范建的目标直指董越,仿佛是一头被激怒的猛兽,誓言要将敌人撕裂。
“锵!”重剑猛然落下,发出刺耳的金属交鸣声,震耳欲聋。
董越心中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这股力量,他的五千精锐骑兵竟然如同稻草般无法阻挡范建的怒潮。
心底的惊恐瞬间涌上心头,他不愿相信,眼前这个激战已久的范建竟然仍能发挥如此巨大的战力。
“铛!”
董越举起手中长枪,拼尽全力迎击而上,然而,那一瞬间的碰撞如同雷霆炸响,轰隆声回荡在耳边。
巨大的力量传来,令他虎口剧痛,身体无法自控,被震得从马上甩飞出去,仿佛一片落叶,狼狈不堪。
而反观范建,却如山岳般稳固,纹丝不动,似乎无物能撼动。
“该死!”
董越心中暗骂,面色惨白,没想到范建在此时居然还有力气挥动那把无锋重剑,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他心中瞬间涌起绝望,清楚地知道,再继续下去,等待自己的将是死亡的降临。
“拦住他!”
董越心中急迫,趁着身边的亲卫奋力挡在范建面前,他趁机爬起,重新骑上另一匹战马,心急如焚地策马想要逃离。
“想要走,问过某家了吗!”
就在此时,一道淡漠的声音突然传来,令他心中一沉。
来者正是赵云。
“唰……!”
一杆银枪如毒蛇吐信,快速刺来,董越只觉得背脊生寒,连忙侧身避开,却晚了半拍。
董越面色一白,身躯再次从马上栽倒,摔落在尘土飞扬的战场上,四周的混战瞬间安静下来,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他的重伤吞噬。
鲜血顺着他的脸庞滑落,染红了他原本洁白的铠甲,肩膀上剧烈的疼痛如同无形的刀刃在撕扯着他的意志,连肋骨都被打断了几根,那种窒息般的痛苦令他无法喘息,在这一瞬间他差点崩塌。
然而,董越还未能完全反应过来,另一侧的张绣已如狂风骤雨般袭来,手中双枪挥舞,寒光闪烁,伴随着破空之声直逼而来,刺向他的心口。
董越心中一惊,连忙侧身,强忍着剧痛,狼狈地翻滚,滚地龙般的动作几乎使他每一根骨骼都在抗议,险之又险地避过了张绣几乎致命的攻击。
可就在他稍稍松了一口气,心中还未平复的恐惧再次袭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巨力正朝他压来,令他毛骨悚然。
抬眼望去,一柄黑压压的无锋重剑朝他劈来,浑身散发着滔天的威势,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他面前的敌人统统摧毁。
董越仓促间举起长枪格挡,心跳如雷,然而,他手中的长枪根本无法承受住这股势头。
只听“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长枪在无锋重剑面前如同脆弱的稻草般断裂,董越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恐惧。
“死吧!”
范建怒吼一声,重剑如同斩断万物的魔刀,势大力沉,直压向董越的脑袋。
那股压迫感如同海浪般翻滚而来,董越感觉到了一种无以言表的绝望,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他知道,以自己如今的状态,根本无力抵挡这一致命一击。
“完蛋了!”
董越绝望地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