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人说了,曾经看见周老板在一个画展上和一个年轻女子把臂同游、相谈甚欢!!”
“污蔑,这是污蔑!!”
周明生闻言喊道,“杨大人,我在万年县里,一直兢兢业业的处理事务,怎么可能跑出去和什么女子把臂同游呢?!”
“呵呵,”杨清源轻笑道,“周老板紧张了,在我大周,和女子同游又不是什么犯法的事情,何须如此激动?!”
周明生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
“就在四月初八这一日,周老板可知道在万年县出了一件大事?”
周明生不断思考,杨清源到底想要问什么?!自己到底该如何回答和应对。
“大人,周某尿急,不知道可不可以先去方便一下!”周明生在思考之时,突然感觉尿意来袭,刚才等杨清源的时候喝了太多水了,此刻尿意汹汹如潮水。
杨清源心中一乐,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周明生此人显然在来之时便已经有所心理准备了,一般的询问,很难找出什么破绽。
让他尿急,然后不让他解手,如此便可以从生理上让周明生变得烦躁。
“周老板不必心急,没有多少问题,等问完了,我就直接放周老板离开了!”
见杨清源拒绝,周明生只能怏怏一笑,强忍着尿意说道。
“周某听说过一二,似乎是出了一桩人命官司!?”
“是啊!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凶案现场出现了一块属于周老板的白玉扇坠?!”
说着杨清源拿出了玉坠。
周明生看见玉坠,便知道杨清源已经查到了李守一案有问题。
“大人,这玉坠可不是我的!这是冯虔小公爷的!?”
“这么说,周老板觉得冯小公爷是本案的真凶吗?!”
这句话周明生可不会直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这玉佩绝对不是我的!”
“可是在周老板之前,我已经询问过冯小公爷了!他说这玉坠似乎是丢失了呢?!就丢失在神都的松鹤楼中!”
周明生不明白杨清源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是想干什么?!再加上尿意不断袭来,心中愈加烦乱。
这种想要解手却不能的烦躁感,体会过的人都知道。
“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我们还找人翻遍了整个松鹤楼,都没能找到白玉扇坠的下落。”
杨清源能够察觉到,周明生此事已经烦躁了。
“对了,忘了告诉周老板了!我已经查到了,周老板就是松鹤楼背后的主人。”
“你胡说!!”
周明生明显一急!
“杨大人,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杨清源击掌三下,从外面进来了七八个穿着各式锦袍的人。
让他们都站到了周明生的身边,同时让周明生也站了起来,此时的周明生还不知道杨清源想要做什么,大部分心中都已经用在抑制尿意之上。
带着众人站定之后,杨清源再次击掌三次,从讯问室的门外,进来了一个肥头大耳的人。
“陈大富,你仔细看看,这些人中,哪个是你松鹤楼的老板!?”
胖子从头开始一一辨认。
周明生看到胖子却不屑一笑,这个人根本不是松鹤楼的高层,怎么可能认出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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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急的周明生大大方方地挺起了腰杆,他周某人不惧!尽管来便是了!
待到陈大富走到周明生面前的时候,毫不犹豫地说道,“大人,就是他!”
这个结果让周明生难以置信,眼前这个人他根本没见过,也不是松鹤楼的高层,怎么可能认出自己?!
这不对啊!
“大人,这是污蔑!这人根本不是松鹤楼的。”
陈大富一看周明生不承认,立刻开口道。
“大人,我没有,我就是松鹤楼的大厨,还是我们老板的私人庖厨,不管是他是在家里吃还是松鹤楼吃,都只吃我做的菜肴!走到哪都得带我!”
心急加尿急的周明生,此刻已经渐渐失去了理智!
“你血口喷人,我没有什么私人庖厨?!更不认识这个人?!”
“哦?!这就奇了怪了!陈大富刚刚明明说得是松鹤楼老板的私人庖厨,周老板怎么自己就带进去了?!”
“我!……”
周明生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
可能从一开始的茶水,到现在的认人,都是杨清源设计的!为的就是让自己乱了方寸。
“你只是一时口误?!”
杨清源已经掌握了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