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徐国柱,是退休的铁路工人,在夜校我们认识的。没啥喜好,就是爱钓鱼。”
任红在介绍徐国柱的时候,徐国柱也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说是是。
“就得,就得……”任红这次说得不流畅了,吞吞吐吐的。
“哎呀,啥事你就说吧!”赵玉娘逼问任红。
“就得你和孩子说了。”任红说道。一旁的徐国柱还是说是是。
“不用说,他们能同意!”赵玉娘干脆地说道。
“我知道,孩子都听你的。但你还是和他们说说。”任红几乎是哀求赵玉娘。
“行,我和他们说!”赵玉娘话是这么说,但心里也是别扭。不是任红找男人别扭,而是堂堂的省公安厅厅长的妈妈走道,说出去总是不太好听。
“你再和郑天豹说说。”任红说道。
赵玉娘又蒙了,你走道和郑天豹说什么。但她没问任红,而是看着任红接着说什么。
任红说道:“永玉大了,也不用我照看了。我们俩想去郑家屯老宅子去住,这几天作法事把邪气都驱走了,可以住。他钓鱼也方便,孩子也方便。”
听了任红的话,赵玉娘放心了,这是再好不过的了。
任红还是有些担忧地说:“这事得郑天豹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