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急。
赵玉娘看着来人疑惑地问:“你是?”那人回答说:“我是景家粉房的,你亲家母让我来送信儿。”
赵玉娘一听有点发蒙,一大早的送啥信,干嘛是亲家母送信!女婿、女儿还有亲家那?
那人接着说:“你女儿家昨晚被砸了。”“被砸了?人咋样?”赵玉娘急切地问。
那人告诉赵玉娘:“死了十五口,你女儿蒋翠兰也、也死了。”赵玉娘一听头“嗡”的一下,身体摇晃起来。多亏孙妈在后边扶住她,要不非得摔倒。
赵玉娘慢慢的瘫软在地,一言不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说:“我该回去了,还有很多事。”赵玉娘抓住大门的门框慢慢站起,低声说:“我,我,我和你一起去。”孙妈说:“你这样能行吗?”
赵玉娘喃喃地说:“没事儿,我能行。”她抬头看着来人:“你稍等一下,我收拾收拾就和你走。”
赵玉娘慢慢地回转身朝大门里走去,孙妈和来人在后边跟着。赵玉娘来到自己的房间,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木梳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梳理凌乱的头发。
她面色苍白、面容冷漠,痴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