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路遥道。
她的表情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心里,墨云琛没有吭声,吃完夜宵,便回房睡觉。
因为喝了酒倒是睡得快,很快便睡着了,睡到早上九点半起床,揉了揉有点疼的脑袋。
打开房门,门外已经没有人了,只剩餐桌上的早餐摆在那,还有一杯已经冷掉的牛奶。
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餐,看了眼一旁冷掉的牛奶,还是端起来喝完了。
拿起外套走出家门。
来到地下车库,司机早已恭候在一旁:“墨爷,还是照例去公司吗?”
“今天去别的地方。”墨云琛走向豪车旁边的a国产小车:“今天开这辆车去。”
“是的,墨爷。”司机赶紧关上豪门的车门,利落的打开一旁车的车门。
看见墨爷上车,小心的关上车门也坐上了驾驶座:“墨爷,今天去哪?”
“去一趟安苑小区。”
“好的,墨爷。”安苑小区是a市最鱼龙混杂的地方,在那里的人基本是外来务工人员。
一小时后,车辆停在安苑小区36栋的停车场楼下。
司机跟在墨云琛身后绕过一条有些杂乱破旧的街道,又转了几个弯这才上楼。
楼道是老旧
的居民楼,楼道内到处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广告,楼梯扶手都是锈迹斑斑的。
“墨爷,我们来这里找谁?”
“等会你见我不能喊墨爷。”墨云琛转头对着一旁的司机说道。
司机点了点头,沉默着跟在墨爷生走上楼。
两人一路爬到六楼,墨云琛伸手敲门。
“谁啊,大清早敲门,找死啊!”门被人从里面被打开,一张睡眼朦胧一头头发乱糟糟的路鸣站在两人面前。
看见两人的第一眼睡眼朦胧的眼睛瞬间放大,不敢相信的再次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没看错人,猛地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墨云琛再次伸手敲门。
路鸣看清来人门是不敢开了,但门外的敲门声丝毫没有放弃的打算。
不断的敲门声吵醒了房内的林佩云和路国辉。
两人穿着睡衣,睡眼朦胧的走出了房间:“路鸣,外面是谁,你怎么不开门?”
“爸,妈,好像是姐夫来了?”路鸣摸了摸自己的脸,现在都感觉隐隐在疼。
“你姐夫来了就来了,你怕什么。”林佩云边说边朝门那里走。
路鸣站在门后,磕磕巴巴说道:“我说的是小姐夫,路遥的野老公!!”
“你说
的是路遥的野男人?”林佩云瞬间清醒了:“他来了不更好,我们刚好可以问他要彩礼。”
本来想让这对父子去人家小区门口蹲守,没想到这对父子那么没用,接连好几天人影都没看见,几天几夜几乎没睡的他们彻底熬不住,这才回家来睡觉。
没想到他居然敢找上门,这不就是想瞌睡有人送枕头上门的大好事。
拉开拦在门口的儿子,伸手打开房门:“我倒要打伤我儿子,他是怎么敢上门的。”猛地打开门,看见门口高大气场全开的男人,默默咽了咽口水:“你好,你是?”
“你好,我是路遥的现任老公。”墨云琛不等林佩云说话,伸手推开他大跨步走进房间,自顾自走到沙发上坐下。
黑眸环顾四周,这是个老旧的三居室,陈设杂乱。
林佩云关上房门,推了一把身边没用的男人:“你倒是说话啊,你可是他老丈人,我还不信他能把你怎么样!”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一个眼神,就让她感觉到害怕,所有的勇气都消失了。
路国辉也有点怂,拉着一旁的林佩云给自己壮胆,一起坐在了墨云琛对面。
给自己内心做了几分钟的内心建设,维持
表面的镇定:“我是路遥老子。”
“知道。”墨云琛淡淡道,眼神扫过一旁一旁站着的路鸣,路鸣脖子一冷,想起那天男人打自己的场景,感觉浑身都疼了起来。
见家里两个男人都怂了,林佩云暗暗骂两人没出息。
只能她自己上场:“墨先生,今天来是来送彩礼的吗?”
“彩礼我已经给过了。”墨云琛长腿交叠,双手交叉望向这一家子。
林佩云道:“什么叫彩礼给过了?”
他们根本就没收到一毛钱的彩礼。
“彩礼我已经给过路遥了,我今天来是想跟你们谈谈别的事情。”
路国辉几人一脸懵逼得看着眼前男人说的他们明明听得懂又无法理解的话:“彩礼古往今来都是给双方父母的,为什么是给路遥?”
“那个逆女偷我户口本去登记的事情,我都还没有找她算账。”路国辉怒不可遏:“你给过她不算,我们才是她的父母,辛苦养育她的人,你得在给我们补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