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摆设,看不出这是什么样的人家。
地板上铺的黄泥,只是夯平了,并没有铺石板,想来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也可能是大户人家给下人住的房间。但想到王府后院三舅舅他们住的房间,地板上也是铺设石板的。
长至便想这莫不是出了京?
他被人带出京了?爹娘会不会找不到他!心里起了些害怕。
又力压着这股害怕,尝试着分析一番。是谁会绑自己呢?他一周在京城出现也没一两天,没与人发生过矛盾。
那一定是跟爹爹不对付的人绑的了,是谁呢?为什么要绑自己?是要威胁爹娘吗?
正乱糟糟想着,一个罩了一身黑的人就进来了。
长至目光跟随着他,直到他落座。
那人见长至已醒,还不哭不闹,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不由得暗赞了声。果然是谁养的像谁。
这孩子颇有点越王冷静自持的影子。
那人也不开口,靠着椅背,直勾勾盯着长至,想看他害怕,唔唔挣扎求饶的样子。
结果他失望了,长至没挣扎,没求饶,椅子都没动半分。
同样直勾勾地回看向他。
那人又忍不住想拍手叫好。这孩子只凭这份胆识,将来必是个人物。
手一抬,做了个手势,外头立刻有人进来,把长至嘴里塞的布条给取下了。取下来也没走,负着手站在一旁看着长至。
长至看了看来人,又看向靠在椅背上的罩着脸的男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