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几位大人的书信往沿州一带急送过去时,越州护送种子的人手已经出发在半途了。
太子和秦王自然也得知了越王的动静,但二人一时揣摩不出越王的真实意图。租当地百姓的土地种菜,种了菜又要如何?收购?收了又送到哪里卖?
冬日京城种不了菜,沿州那边的天气也只比京城略暖和些,只怕也难有多少收成,而且就算有收成,运去哪里卖?一路都不够烂的。
只怕是越王见到皇上打发他去了司农司,翻身无望,才想利用沿州百姓,好在百姓和皇上面前博个美名,叫皇上重视他,另得别的差事,或以图后谋。
就是皇上也是这么想的。
猜不透越王的意图,私心里又觉得越王还另有深意,遂让人继续盯着越王。
而楚王本来在越王捣毁了他的据点之后,恨得牙根痒痒,凡事都想着破坏,但此事,也让他摸不着头脑,狠不到老七这是想干嘛。
也不是舍不得拿出银子派人去跟他竞争租地,但租了之后呢?卖菜能得几个钱?
只吩咐下人,“命人盯着沿州那边,把越王的一举一动务必传回来。”
赵广渊当然知道背后盯着他的人不少。他命越州派去的人,大大方方去租地,租来也好,租不来也罢,从不强求,一副随缘的样子,更让人摸不着头脑。
而他暗处命人兴建了作坊,买了人手,却并未被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