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压下。
那年他的血也像现在这样凉,没热过。
“你若喜欢就倒一些拿去用。”
赵广渊捻起一缕发丝凑到鼻下,深嗅了一下,“嗯,是挺好闻。”是他喜欢的味道。
敛神交待曹厝:“你打发人去陵村跟那些陵户买些竹瓶竹罐,各式的都买上一些,好用来装那些沐身沐发香液。”
曹厝急急转身出了浴室,到了外头,抬起袖子在眼睛上抹了一把。
殿下跟他不一样,他从小就没了根,想要子嗣除非重新活一次。可殿下是皇后一脉,太子一脉,吕家一脉最后的根,不能就这么断绝了。
他才刚刚满五岁,虽懂事机灵,却因外祖父母说的胎记一事,急切地想去找姐姐验看,长至想娘,长至要娘。
“殿下,你说话不算数!明明说好几天的,这都六天了!贵人怎么能欺负庶民呢,还是庶民小孩!”
立刻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还说要连夜去城里寻大夫。
让赵广渊哭笑不得。
如那年听到外祖枉死,吕家无一生还,紧接着太子哥哥身死,母后为了他能活下来选择了自裁……
摇头:“是要联系,但不是现在。如今咱们最紧要的还是各处去寻访名医神医。”如今找大夫才符合京城那些人对他的期望,还不宜有别的动作。
“好,你看着安排。”
凉意直透骨髓。
“你是否也会感到孤独,像我一样。前路千难万险,渊不知道能不能淌过去。若壮志未酬,渊抱憾离世,你是否会想起还有渊这样一个人?”
曹厝如今就怕他出一星半点的差池,对不住皇后娘娘的一番托付。
冰冷的山泉水顺着赵广渊的面颊流进他的嘴里心里,咸咸的,苦苦的。
呃……长至嘴巴张了张,所以贵人都欺负庶民?
“那既然很久了,我都失约了,那就算了呗。”
啊?长至愣愣的,忽地又扑了过去:“殿下,长至错了。长至向殿下认错。六天也在几天内的,殿下没失约,没有。”
赵广渊眼角含笑,“那既然你都这么识趣了……”
长至一脸紧张:“所以?是今天要带长至去找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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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芭蕉的
有时候看评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