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煜仔细想了想,这似乎是她送给乔涟伈的物件。却没想到她准手就送给了叶轻悠。
叶轻悠看了看太子妃赠送的盒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太子妃借花献佛,也是雅事。”
“就没想过是拿了不喜欢的物件敷衍你?”陆婉煜嘴巴可不会饶她。
叶轻悠怎会在意,“那陆姑娘不想想,为何送的物件太子妃不喜欢?”
“这是七城八地收集的绿碧玺,各个晶莹剔透,又经过最好的工匠打造,可不是普通的物件。”陆婉煜想到这么好的东西给了叶轻悠,着实心疼。
叶轻悠恍然,“怪不得太子妃不喜欢,原来充满了土豪气。”
陆婉煜气得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
德妃终于听不下去,“行了,没事在宫门口斗什么嘴?”
她不想得罪叶轻悠,更不想失了长辈的身份。召唤着宫女们便启程,直奔她的宫殿先去了。
陆婉煜冷哼一声,也只能快速的跟上。
花嬷嬷是最见不得叶轻悠毒舌的嘴,“得饶人处且饶人,那位德妃娘娘也不是好相与的。”
叶轻悠吐了吐舌头,索性带着花嬷嬷等人就离去。
宇文宴已经等候在宫门口,见她出来直接扶她上马车。
“刚刚看到陆婉煜了?”
他一直在宫门处,应该看到德妃和陆婉煜。
宇文宴轻应,“刚刚还给本王大婚的帖子,本王拒绝了。”
“噗!”叶轻悠没想到他如此干脆,难怪德妃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那咱们这就回府?”叶轻悠不知他是否还有其他安排。
宇文宴点了点头,吩咐陈坚启程。
只是回到洛宁王府时,王府门口还有许多陈郡王府的人盯着。
他们看到宇文宴出现,又是立即上前要人。
陈耀更是搬出了国舅府。
“别以为你弄死了孙大学士,就没人记得你嗜血无情的丑恶,你如今把我们陈家的子嗣关在府邸不放出来,这事天理难容的!”
叶轻悠想了想,国舅?
也不知他知道了太子掺和了这件事,会不会直接吓破胆。
宇文宴早已懒得理睬,“要人去东宫,王府没有。”
撇下这四个字,他便吩咐马车直接进王府。
留下陈耀一行人瞠目结舌,呆若木鸡,脑子一时回不了弯了!
“他、她们不是把郡王妃送到宫里去了吧?”
郡王府派的盯梢的人,的确看到洛宁王府的马车去了宫中。但没想过会带上叶轻瑶!
陈耀瞬时被这话惊得七荤八素,说话都有些结巴,“他这是要弄死郡王府,这是不打算留有一丝情分了!”
“我那个大哥到底犯了什么事,让宇文宴都如此动了心机?!”
他已经顾不得去猜测,直接派人去宫中打探。
而叶明远看到陈郡王府的人离去,也着实长叹了一口气。
“走了,终于走了……”
他不由哀叹一声。
这两日,他好似老了好多岁。
叶轻悠也不想整日在王府看到他们,便要夏樱去盯一盯叶府修复的速度。
而此时皇后知道太子把叶轻瑶母子留在东宫,惊了个七荤八素。
“你、你怎么能接手这件事?这事儿没那么简单的!”
宇文春不以为意,“孤是太子,再难的事情也要面对,难道还能每次都躲?就是因为总躲,父皇始终对孤有意见。”
“可此时牵扯颇广,里面不知有多少猫腻儿,那宇文宴扔给你就没安好心!”皇后始终心中忌惮宇文宴。
哪怕宇文宴后期与太子讲和,她也始终看不惯这位被太后捧上天的人。
“甭管他是不是好心,此时孤都要管,而且这件事无比重要,孤不能与母后说太多。但母后也不要被吓到,管好后宫的事情就行了,其余的事情您不要操心。”
宇文春并不喜欢皇后事事都要给意见,他一个已经成婚的人,却总被当成个无知幼童。
皇后气噎当场,宇文春却借口还有事要忙,速速离去。
“本宫怎么生了这样的逆子?!”她只觉得头晕脑胀。
“太子殿下得重用不是好事吗?皇后您为何执意不许?”嬷嬷劝道。
皇后怎能说她之前派人去查老国舅,却发现老国舅与陈郡王府有瓜葛?
那宇文宴把事情撇给太子,就是不想去得罪太后!
太后有多么重视她母族声誉,皇后知道的太清楚。
“他就是个蠢人,蠢死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想阻拦也无能为力了!
叶轻悠此时把乔涟伈的赠礼吩咐春棠放好。
春棠记录在册,又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