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个大忙呢。”
潘思升和宇文宴的交易,他就连陈六儿都没说。毕竟还涉及到过世的燕妃娘娘,他的嘴巴是很严的。
“您是帮了四殿下大忙,可您坑的是王妃啊,那位可不是省油的灯,奴才总感觉您要吃个大亏。”陈六儿最不敢小看的就是叶轻悠。
他是看着叶轻悠怎么从一个无助又被打压的小妇人成功和离且步步为营,做了洛宁王妃。
潘思升仔细想了想,似乎也是?
“你说,她是不是已经气不打一处来,憋着跟爷爷绝交了?”
陈六儿嘴巴闭了很严实,不再插话。
“说不说?这会儿当什么哑巴!”潘思升气不过,直接给了他一脚。
陈六儿拍拍裤子上的土,“奴才哪里能知道?但她视财如命,除了洛宁王之外,就没见旁人能从她的手中坑到银子的。”
潘思升仔细琢磨,似乎的确是这样?
但他心底有了一股子执拗劲儿,“也不可能总是她赢吧?爷爷就不能胜一会儿?总得让她求我一次,不然爷这辈子白活了。”
陈六儿:“……”
哪次您有这念头不是亏得裤衩子都掉了?不过他该说的说了,这位爷想怎么折腾都随意吧。
也许就是前半辈子折腾的太凶,这辈子要开始还债了……